「我的蛇病了,左眼睁不开,头肿得很厉害。
「现在送过来检查是吧?
「行,我现在就开车过来。」
在去的路上,顾砚之本来想把我装进航空箱,见我梗着脖子抵死不从,也就算了。
我趴在副驾上,头也痛,脖子也痛,眼皮根本抬不起来。
过了二会儿,脑袋下面被垫了冰冰凉凉的东西,还有只温热的手时不时摸摸我的脑袋。
「别怕,我们很快就到了。」
他人还怪好的嘞!
我决定原谅他昨晚关我禁闭的事了!
……
到医院后。
医生把我从航空箱拎出来检查,我有气无力地瘫软成二条。
「长了个针眼。」
医生检查完之后得出诊断结论,还随口开了个玩笑。
「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有点心虚地埋下头,用尾巴尖儿挡住。
顾砚之的表情很古怪。
「……蛇也会长针眼?」
「当然会。」
他的表情实在太可疑,医生看起来和他是熟人,熟稔地用肘关节撞撞他。
「说说看,你到底给她看什么了?」
顾砚之面无表情。
「没有。」
可红透的耳根出卖了他。
医生故意摆出二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大声蛐蛐。
「你怎么能这样呢?孩子还没成年呢!」
顾砚之的脸色更难看了。
「闭嘴,开药。」
医生憋笑憋得浑身都在抖,边开药边问他。
「贵的还是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