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励尘安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打了离婚报告后,我去往边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沈励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雪的哥哥救过我的命,我把她当亲妹妹!”这话,沈励尘没说腻,我都听腻了。亲妹妹还是情妹妹,都无所谓。我已经跟领导申请支援边疆,眼不见为净。一年后,沈励尘憔悴地找过来。看到我身边俊逸的青年,红了眼眶。“他是谁?”“我把他当亲弟弟,看不惯你就滚。”……就因为安雪说饿了,沈励尘把我丢在偏僻的山区。“小雪还病着,好不容易有胃口!阮芩你自己回去。”我拉住他:“安雪就不能自己买吃的吗?没有你,她是会饿死吗?”“你疯了跟个病人计较?”沈励尘不耐烦地甩开我,急匆匆离开。后来,我迷了路,险些坠崖。被担架抬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看到沈励尘拎着保温桶过来。病房。安雪正在输液。人如其名,她皮肤雪白,倚在那里,像是一个恬静的瓷娃娃。沈励尘一脸温柔地端着鸡汤,贴...
《打了离婚报告后,我去往边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小雪的哥哥救过我的命,我把她当亲妹妹!”
这话,沈励尘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亲妹妹还是情妹妹,都无所谓。
我已经跟领导申请支援边疆,眼不见为净。
一年后,沈励尘憔悴地找过来。
看到我身边俊逸的青年,红了眼眶。
“他是谁?”
“我把他当亲弟弟,看不惯你就滚。”
……就因为安雪说饿了,沈励尘把我丢在偏僻的山区。
“小雪还病着,好不容易有胃口!
阮芩你自己回去。”
我拉住他:“安雪就不能自己买吃的吗?
没有你,她是会饿死吗?”
“你疯了跟个病人计较?”
沈励尘不耐烦地甩开我,急匆匆离开。
后来,我迷了路,险些坠崖。
被担架抬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看到沈励尘拎着保温桶过来。
病房。
安雪正在输液。
人如其名,她皮肤雪白,倚在那里,像是一个恬静的瓷娃娃。
沈励尘一脸温柔地端着鸡汤,贴心喂她。
原来我命悬一线之际,我的丈夫正在给别的女人炖鸡汤。
其实这也没什么。
流产的时候,沈励尘也不在我身边,我早就从愤怒难过,到木然。
对他再没了指望。
看到我进来,沈励尘脸上的笑倏地隐没。
安雪展颜一笑:“芩芩姐,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打针,难道闲得慌跟踪你励尘哥哥?”
我拿着一瓶消炎药水,想要挂到一旁的架子上。
可是手刚抬起来,我就痛得直冒冷汗,脸色发白。
衣袖下,手臂包扎着层层纱布。
沈励尘皱眉放下鸡汤,帮我把吊瓶挂好。
我扯了扯嘴角,说:“谢谢。”
他征愣一瞬,眉头拧得更紧。
“阮芩,你胃病又犯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按时吃饭!”
“你现在又不忙,故意不吃饭把自己搞成这样,是想要让我内疚吗?”
我一愣,莫名有些想笑。
“你想多了,我并不想看到你们,你也不值得我伤害自己的身体。”
沈励尘依然拉着一张脸,训斥我道:“你都多大的人了?
我没空做饭,你就不会自己弄吃的吗?
去外面买也好,自己做也好。”
“阮芩,我希望你不要再做这种幼稚的事情,没用的!”
我叹了口气,有些心累。
但是无所谓了,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
领导说国家要大力发展边疆,急需人手支援。
我躺在担架上报了名。
“据我所知,你家沈励尘是不会离开京城的,你舍得?”
我坚定道:“报效祖国,是我一个人的征程。”
困在婚姻里争风吃醋,我才是真的疯了。
三年,我早已厌倦……见我沉默,沈励尘以为被他说中,冷哼了一声,又说:“还有,你刚刚怎么和小雪说话的?
向她道歉!”
我倏地攥紧手,一字一句回道:“沈励尘,我不是你手下的兵,不可能听你发号施令。”
不知道怎么的,胃真的有些难受起来。
安雪突然开口:“芩芩姐,你也来一碗鸡汤吧,励尘哥哥熬的鸡汤好好喝。”
“你瞧,黄澄澄的,浓郁鲜美,喝了胃里暖暖的,就不疼了。”
沈励尘强硬冰冷的面庞瞬间柔和,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小雪,你真是善良。”
“我也是借花献佛,何况芩芩姐是嫂子,应该的。”
说这话的时候,安雪瞥向我的目光,带着优越又恶毒的怜悯。
仿佛在说,是嫂子又如何,还不是要她开口,才能喝到自己丈夫做的鸡汤。
胃疼越来越明显,我深深呼吸,哑声道:“不用了,我不会喝的。”
安雪倏地哽咽:“芩芩姐是嫌弃我吃剩的吗?
保温桶里的没动过,都给你,你别生气……”果然,沈励尘马上冲我发火。
“阮芩你没完了?
小雪不计前嫌,好心好意关心你,你什么态度?”
安雪就像是掌控着沈励尘身上喜怒的开关。
我烦透了,忍痛拿下吊瓶,想要换个病房。
哪怕去大厅坐着,也好。
沈励尘却不依不饶,猛地攥住我受伤的胳膊。
“阮芩,道歉!”
“啊……”我痛得叫出来,脸色煞白。
沈励尘终于察觉到我的异样,下意识去拉扯我的衣袖。
看到渗出血的纱布,不由呆住。
“你受伤了?
怎么弄的?”
我收回手,冷冷道:“在山区摔的。”
沈励尘眼神闪了闪,薄唇不自在地抿紧。
“不早说……看在你摔伤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也别再针对小雪。”
我嗤笑一声,懒得在安雪的话题上纠缠。
“伤口要重新包扎,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你别动,我去叫医生过来。”
沈励尘把我的吊瓶重新挂回去,快步出了病房。
安雪可怜兮兮的模样跟着消失,露出一抹讥笑。
“要不是我,你还吃不着呢!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嫌弃?”
“沈励尘也是我吃剩的,你倒是馋得很。”
“你……你也就剩一张嘴皮子,也不想想,励尘哥哥多久没给你做菜了……”我之所以会得胃病,是因为当初和沈励尘一起在基层拼搏的时候,忙得难以按时吃饭。
那时的他,还会自责地抱着我哭。
“对不起芩芩……以后每顿饭我都亲自给你做好,我发誓不会再让你胃疼……”自从安雪出现,沈励尘心里的天平就渐渐偏了过去。
起先是说安雪的哥哥救了他,他有义务多关照安雪。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他和安雪越来越亲密,对我越来越疏忽不耐。
短短五年的婚姻,因为安雪而冷战了三年。
荒唐又可笑。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
揭开纱布,看着我血肉模糊的伤口,直皱眉。
“怎么弄的?
这么不小心。”
沈励尘薄唇动了动,憋出一句:“轻点。”
医生轻笑道:“沈团长心疼了,刚才急得哟,你是没看到他那样……”我随意瞥了瞥沈励尘,旋即垂眸。
心想,那你是没看到他对安雪什么样。
沈励尘的视线,带着一丝不自知的慌乱,在阮芩的脸和伤口之间来回移动。
欲言又止。
“阮芩,你……”以前听到别人调侃沈励尘对阮芩多好,她都会一脸甜蜜,或笑,或害羞。
可刚才,她没什么表情,看自己的那一眼,只有平淡。
比看陌生人都不如。
就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物件。
沈励尘感觉,身体在那一刹,莫名泛冷……那种感觉一闪即逝,快得如同幻觉。
医生麻利地处理完我的伤口,又叮嘱了一次注意事项,拎着医药箱走了。
沈励尘道了谢,微微叹气,拧开保温桶。
就那么直接在安雪吃剩下的碗里,又倒了一些鸡汤进去,端给我。
原来,我甚至都不值得他再找个碗。
我有些失神,恍然间,竟然笑出声来。
这下真成安雪吃剩的了。
沈励尘以为我是高兴,绷着的面庞也缓和下来。
“这样才对,吃了就不准闹了。
小雪好心好意分鸡汤给你,不欠你的,吃完好好和她道个歉。”
见我不接,他脸又沉下来。
安雪捂嘴笑道:“芩芩姐多大个人了,故意不吃饭,走路摔跤,跟小孩子似的。”
“该不会,还想励尘哥哥喂吧?”
“真要我喂你?”
沈励尘把碗塞过来:“自己拿着!”
我闭了闭眼,想起给我看诊的医生提过,胃是情绪器官。
我这胃病,大概也不全是没按时吃饭造成的。
但终归,还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沈励尘,我是真的不舒服,我不求你嘘寒问暖,你就把我当成是一个陌生人,行吗?”
安雪得意洋洋开口:“芩芩姐何必明知故问呢?
这是励尘哥哥的那块啊!”
“我送了励尘哥哥一块新表,这块他就随手丢给我玩了。”
“你也知道,励尘哥哥一直都很宠我的,他说无论我想要什么,都会给我。”
我深吸一口气,笑了。
“是吗?
那你让他赶紧跟我办理离婚手续吧。”
安雪大喜过望:“你愿意离婚?”
我点头:“我打了离婚报告,可是沈励尘撤销了。”
“不可能!”
安雪的笑一滞。
“的确是沈励尘不肯离婚,不信你去问他。”
安雪咬唇,神色一暗,知道我没必要撒这种谎。
“如果你能帮我离婚,我会感谢你。”
“你真舍得?”
“信不信随便你。”
安雪沉默了。
开门的声音响起。
突然,安雪朝自己脸上反手就是一耳光,然后尖叫着倒在地上。
“小雪!”
沈励尘冲过来,猛地将我推开。
我的胳膊狠狠地磕在一旁的桌角上。
伤上加伤,痛得我脸色煞白。
安雪捂着脸,抽泣道:“励尘哥哥,芩芩姐想要这块手表,我说等你回来问过你再说,她就发火了,打了我还把我推倒……”沈励尘拉下她的手,看到红肿的脸颊,顿时大怒。
“阮芩,你是泼妇吗?
一块破表又旧又不值钱,你发什么疯?
还出手伤人,你太过分了!
快和小雪道歉!”
尽管已经对他死心,但我还是被伤到了。
“沈励尘,你说它是破表,又旧又不值钱?”
沈励尘脸上快速闪过愧疚之色,最终还是强硬道:“一块表总不能比人还重要,你凭什么打小雪?”
“如果你执意不道歉,我就把你送去派出所,告你故意伤人!”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为了买这块怀表,我花光身上所有钱,就像是奉上全部的真心。
幸好我的真心已经如数收回。
至于这块怀表,我就算毁掉,也不想给安雪拿着玩。
我直接走过去,从安雪手里一把抢回怀表。
然后,用力砸在地上。
安雪吓得尖叫着往沈励尘怀里钻。
我把她扯出来,扬手就是一耳光,让她左右脸对称。
毕竟沈励尘都要扭送我去派出所了,我可不能白白背负冤屈。
干脆坐实了。
沈励尘大吼:“阮芩,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安雪哭得浑身颤抖,抱着他不撒手。
“励尘哥哥,我好怕啊……要不是你及时回来,我可能就被芩芩姐打死了……”沈励尘抱着她不停安慰,转头命令我滚出去。
“以后也不要再来了,我会跟传达室说,别放你进来。”
我冷笑道:“沈励尘,就算你把我关进派出所,只要我还能出来,我就会来打安雪。”
“下次就不是打耳光这么简单了。”
“你能二十四小时守住她吗?”
我死死盯着躲在他怀里的安雪。
沈励尘脸色铁青,咬牙道:“你在威胁我?”
我激他:“是,我在威胁你,阮芩和安雪,你只能选一个。”
良久,沈励尘双眼猩红,薄唇颤抖着,点头。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们离婚吧。”
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他就像是全身泄了气。
贺开朗有些犹豫地问:“阮工,我也能和你抱一下吗?”
“不行!”
沈励尘一下子把我拽到身后,斩钉截铁地拒绝。
“你要是实在太兴奋,想抱个人的话,就抱我吧!”
贺开朗一脸嫌弃地撇嘴。
“我才不要抱你!”
我笑着推开沈励尘,伸出手说:“开朗,别听他的,我们当然可以抱!
这一年也是多亏了你照顾我,谢谢你。”
贺开朗看着我,眼睛一下子红了,一把抱住我。
“阮工,不要这么说,您帮了我们,应该是我说谢谢!
谢谢您!
您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孩子!”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
沈励尘把我们两个拉开,严肃警告道:“你注意点,这是我的老婆,别想撬我的墙角!”
“阮工说了,你们已经离婚了,现在你是她前夫。”
贺开朗不服输地说着,一脸鄙视。
难怪这两个人不合呢,贺开朗简直和年轻的沈励尘一模一样。
沈励尘瞪大着眼:“你连这个也和他说了?”
我反问:“这是什么秘密吗?”
沈励尘憋屈地扭头,掷地有声道:“贺开朗,就算我和芩芩离婚了,也轮不到你!”
沈励尘要离开了,他打着电话,脸上有些不耐烦。
“我不想回去,等我想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就不要催我了!”
“我不管,我是不会回去的,您要是批评我就批评我,让我写检讨就写检讨,反正我是不会回去的!”
沈励尘把电话挂断,还低声咒骂了一句。
“回去吧。”
我进了房门,淡淡地说道。
沈励尘眼眸垂落,有些伤心。
“芩芩,你想让我回去吗?”
“沈励尘,回去吧,我看得出来,这里不适合你,边疆不适合你,你应该去京城,只有在那里,你才能变得更厉害。”
他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如果为了我放弃京城的一切,太可惜了。
更何况,我们两个已经不可能了。
“芩芩,我还没有得到你的原谅,怎么能就这么回去?”
“你是一个男人,怎么能天天想着这些情情爱爱呢?
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沈励尘离开了,只给我留下一句。
“等我有能力站在你面前求得你的原谅的时候,我还会回来找你。”
我不置可否。
毕竟见惯了京城的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谁还愿意回到这荒芜的边疆呢?
沈励尘还是和当初一样,年轻气盛。
但谁也说不准他的年轻气盛能有几年。
我亲自送他离开。
那天,贺开朗也来了。
两个人罕见地没有拌嘴。
“贺开朗,我想要和你说几句话。”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两人没有拔刀相向,还要说话的。
半晌后贺开朗回来了。
我问他说了什么,可这孩子却怎么也不愿意和我说。
“好啊,我就这么被挖了墙角了?”
又是一年后。
我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突然有一把伞打在了我的上方。
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以为是贺开朗,就嘟囔了一句:“开朗,别闹。”
“睡觉的话要去屋子里睡,外面睡会着凉的,你的胃不好。”
“这一年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
正对上沈励尘笑意盈盈的脸。
完
阮芩看沈励尘的眼神,平淡空洞之余,多了无言的疲惫。
他喉结滚了滚,有些艰涩地问:“什么意思?”
我淡淡地解释道:“毕竟你对陌生人,都是客气有礼的。
对妻子,只剩下颐指气使。”
“既然这样,我宁愿……咚”,沈励尘把碗放在小桌上,鸡汤晃荡着,溅了一些。
“行,我不逼你,你爱喝不喝。”
一时间,我们都没说话。
沉默蔓延,让本就不大的病房显得逼仄起来。
“励尘哥哥,我还是换个房间吧,你留在这里陪芩芩姐。”
安雪的眼泪说来就来,抽泣着下床。
哭了几声就揪着衣襟,似乎喘不过气。
沈励尘焦急地抱住她,冲我喊道:“阮芩,你出去!”
我冷眼看着。
安雪分明演技拙劣,奈何架不住沈励尘眼瞎。
见我不动,沈励尘小心地把安雪放到床上,过来推搡我。
“你在这里会影响小雪的心情,她心情不好,病就好得慢。”
他看不到自己背后,安雪得意洋洋的笑。
在我眼里,他终于活成了安雪的猎狗。
指哪打哪。
沈励尘清隽刚毅的脸不再好看,声音也刺耳起来。
他的碰触更是令我恶心。
“别碰我!”
我退后几步,避开他的手:“我就算是敌人,也犯不着沈大团长亲自押送吧!”
取下吊瓶,我丢下一句“陪着你的情妹妹吧”,头也不回地走掉。
安雪哭着说:“励尘哥哥,你快去追芩芩姐……她就是无理取闹,我们不理她,越理她越来劲。”
“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和芩芩姐,我自己一个人也能生活的。”
“瞎说什么……”我心如止水,回家收拾行李。
缓慢而坚定。
晚上简单吃了两个素菜包,睡前再喝一杯麦乳精,带着香甜入眠。
沈励尘单位发了什么好东西,都会先紧着安雪。
安雪说喜欢喝麦乳精后,他就再也没拿回来过。
这还是我用肉票跟邻居婶子换的。
等到了边疆,不知道能不能喝到麦乳精。
不过,就算支援边疆再苦,能离开沈励尘,都是甜的。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人摸我的肚子。
“谁?!”
我心生恐惧,猛地将面前的黑影推开。
沈励尘摔到地板上,脸色尴尬。
“是我,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胃还疼不疼……”沈励尘抿唇起身,按亮床头苏联产的台灯。
胃疼的时候给我添堵,不疼了假装关心,我是真的膈应。
“我睡了。”
我背对着他,把自己裹成个蚕蛹。
沈励尘坐在床边,沉默良久。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他说:“芩芩,安杰是为了救我牺牲的,我欠安雪一条命。”
这话,沈励尘说过很多次。
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漠然道:“你欠她的,你去还,别拉上我。”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体的。”
很快就不是了。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要把自己援疆的决定告诉沈励尘。
“今天领导……”沈励尘打断我:“我真的把安雪当亲妹妹,她也把我当亲哥哥。”
“阮芩,你那句‘情妹妹’,让她哭了很久。”
“明天你必须去跟她道歉,你也是女人,难道不知道,随便一句话就能毁了姑娘家的名声?”
道歉,又是道歉。
我阮芩到底欠谁了?
我不过是,错看了一个男人。
夜色静谧,我遥遥呼出一口郁气。
“沈励尘,抽空打个报告吧。”
“什么报告?”
“离婚报告。”
沈励尘听到我的声音,表情从激动变得失落起来。
最后低着头对我说道:“我想你了,就找领导打听了你去哪了。”
“芩芩,你怎么来边疆也不和我说一声啊!
边疆条件这么恶劣!
你的身子怎么可能受的了?”
沈励尘一说到这,就抬起头看着我,拧着眉头眼里全是担心。
我却冷笑了一声说道:“和你说?
和你说什么?
说我要去边疆了,你会不会想我?
当时你正围着安雪转呢,怎么可能顾得上我?”
听着我的讽刺,沈励尘不仅没有生气,还一脸后悔。
“芩芩,我和安雪真的没有关系……我只是把她当妹妹!”
“我已经后悔了!
我知道那天你本来没有打她,是她自己打自己。”
“这是我的兵和我说的,他说他在对面窗口看到了。”
沈励尘一脸懊悔。
“我真不是个东西!
居然不相信自己的妻子,还因为一时激动和你离婚了……我还知道,你曾经差点坠崖,我差点就永远失去你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听着沈励尘对我的道歉,我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
“芩芩,你别只嗯一声啊!
你还不如骂我两句呢!
你骂吧!
你打我都成!
我绝对不还手!”
沈励尘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三个手指对天发誓。
“我没有心情骂你,更没有力气打你,我只希望你离我远一点,回京城里去。”
我没有心情和沈励尘说什么。
我现在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看着百姓们安居乐业的样子,还有对我们一脸感激。
我就知道,我属于这里,我不会回去了。
可沈励尘不一样,他已经在京城打下了一片天,没有必要一直留在这里。
更何况,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
“这不行!”
沈励尘摇头:“芩芩,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但你不能让我回京城去!
我可以回京城,但必须是要和你一块回去!”
“沈励尘,你是流氓吗?
我不会回去的,我想留在边疆。”
虽然知道沈励尘是个什么德行,但我也不想和他多闹。
“芩芩,我的性子你清楚,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回头的,就像当初追你一样。”
“你要是想留在边疆,我就和你一块留在边疆。”
沈励尘看着我的眼睛,笃定地说道。
我看得出来,他是来真的。
可我有些慌了,直接说道:“你疯了吗?
你留在边疆做什么?
你在京城的事业呢?”
“我没有疯,要是没有你的话,我在哪里都不会开心的。
芩芩,你知道吗?
我这一年想了很多,我知道自己这几年对不起你,是我忘记了我当初的誓言……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沈励尘越说越激动,最后险些跪在我面前,“沈励尘,你回去吧,我不会回头的,你不是还有安雪吗?
回去找她吧。”
“不!”
沈励尘连忙说道:“我已经把安雪送回去了,送到了她父母身边!
当她跟我说想要……想要嫁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是不把我当哥哥的……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跟她见面,顶多,按时汇款给安杰的父母,当赡养费,替他尽孝。”
沈励尘喋喋不休地说着,可我根本不想听。
直到贺开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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