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盛锦姝阎北铮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锦姝将阎子烨的纠结收入眼底,脸上的讽刺越发的明显:“二皇子的是什么心思,那是二皇子的事,与我盛锦姝,与我永安侯府,与我盛家满门皆无关!”“然,二皇子既然到我盛家来,认下了盛蝶衣与盛蝶衣肚子里的血脉,那么有些话,我便也当众与二皇子说清楚了。三年前,二皇子亲口说仰慕我,非我不娶,你我定亲,自此,我将二皇子当作未来夫君,但凡二皇子欢喜的事,我都去做,以至于为了迎合二皇子的喜好,还落了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号,叫什么……”“京都第一追夫浪女!”“可三年来,二皇子一直背着我与盛蝶衣暗中往来,恩爱情深!”“郎心凉薄,见异思迁,我虽难受被欺骗,却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之人……但……我回府之前,二皇子说的让我做盛蝶衣媵妾之事,绝无可能!”“我盛家虽是商贾出...
《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盛锦姝阎北铮完结文》精彩片段
盛锦姝将阎子烨的纠结收入眼底,脸上的讽刺越发的明显:“二皇子的是什么心思,那是二皇子的事,与我盛锦姝,与我永安侯府,与我盛家满门皆无关!”
“然,二皇子既然到我盛家来,认下了盛蝶衣与盛蝶衣肚子里的血脉,那么有些话,我便也当众与二皇子说清楚了。
三年前,二皇子亲口说仰慕我,非我不娶,你我定亲,自此,我将二皇子当作未来夫君,但凡二皇子欢喜的事,我都去做,以至于为了迎合二皇子的喜好,还落了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号,叫什么……”
“京都第一追夫浪女!”
“可三年来,二皇子一直背着我与盛蝶衣暗中往来,恩爱情深!”
“郎心凉薄,见异思迁,我虽难受被欺骗,却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之人……但……我回府之前,二皇子说的让我做盛蝶衣媵妾之事,绝无可能!”
“我盛家虽是商贾出身,却也是得皇帝御笔金封赐的爵,我身为盛家嫡女,纵使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也要为盛家的名声着想,为天家的名声着想!”
“二皇子便是逼死我,我也绝不会去给一个寄住在我盛家的天煞孤女做什么媵妾!”
“什么?让姝姝做盛蝶衣的媵妾?”孟秋雨猛地抬起头,看向了阎子烨怀中的盛蝶衣……
这就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
是她用尽了怜悯和关爱宠出来的孩子?
这么多年了,她给这个孩子的好东西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多……
可这个孩子不仅踩着她的亲生女儿踩着整个盛家往上爬,竟还想永远将她的亲生女儿踩在脚下?
媵妾啊,盛蝶衣和阎子烨还真敢想!
“我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同意姝姝去给……任何人做媵妾!”孟秋雨到底是个心软的,没有直接说盛蝶衣的名字,但态度也已经摆在这里了。
“娘亲,您放心,我今生今世不仅不会给任何人做媵妾,我也不会再与二皇子有丝毫的关系!”盛锦姝握住孟秋雨的手,宽慰了她几句。
她已经是上了皇家族谱的摄政王妃,还能去做谁的媵妾?
她不愿,阎北铮更是容不得!
想到那个狂妄至极又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她的心里竟涌起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滋味,竟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于是,她面无表情的对阎子烨说:“二皇子,我盛锦姝虽不是什么烈女,然也容忍不了你和盛蝶衣如此对我!”
“君休,我便弃!”
“今日我便当众发誓——从今往后,我盛锦姝与二皇子阎子烨再无任何关系!”
“这一辈子,我盛锦姝都不会再与二皇子阎子烨有任何男女感情上的纠缠,若违此誓,断手断足,死无全尸!”
“你……”阎子烨看着盛锦姝,心底忽然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穿着粉紫色衣裙梳着小姑娘的发髻的盛锦姝站在那里,如一支三月里含苞待放的桃花,娇嫩中带着诱人采撷的蛊惑……
可她身上却偏又带着生人莫近的冰冷,如兰如梅,流转出说不出的清冷风华!散发出极为特别的美。
他盯着她头上随风飘动的发带,竟有一种那发带在往他心上飘的错觉。
昨日里,她一身红衣艳艳,也是这般决绝的不要他。
今日,她一身粉衣娇俏,又说不要他。
是真的对他死了心?
是移情别恋欢喜上了摄政王?
还是换了一种花样,试图对他欲擒故纵?
他心思一动,冲动的话脱口而出:“盛锦姝,你当真想好了要与本皇子彻底断了关系?”
他不顾怀里还拥着盛蝶衣,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说:“本皇子告诉你,昨个儿晚上,父皇已经拟旨封本皇子为储君了,明日大朝会,就会宣布此事!”
“本皇子虽让你以媵妾的身份入我府中,然只要你能为我生下男孩……就如蝶衣这样,本皇子是可以将你的身份往上抬一抬的!”
听到这话,盛锦姝倒真有些吃惊了。
只因为前世为了这个储君之位,阎子烨是费尽了辛苦与心思,今世怎么这般容易就得到了?
见盛锦姝不说话,阎子烨还以为是说动了她,心里又生出一丝懊悔。
呵~这商户女,果然只是在耍花招,不过,既然她比以前要顺眼些了,他赏她个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她不会真的被摄政王拉了过去,将盛家的财富都送给了摄政王!
想到这里,阎子烨的态度傲慢起来,俨然一副施舍盛锦姝的姿态:“你是侯府嫡女没错,可满京都的人都晓得盛家的爵位不过是用钱捐出来的,你的身份也算不得有多么的尊贵!”
“更何况,蝶衣是有才情的,而你诗书不通,胸无点墨……”
“也就是本皇子不嫌弃你的出身给你这样的位置……”
“盛锦姝,你该知足!”
盛锦姝很想笑出声来,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阎子烨竟还有如此自负的时候?
自负到不要脸!
“二皇子,不管你是二皇子还是别的什么身份,侯府都不会把女儿送到你府中!”盛云敬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喜欢盛蝶衣,你就带着盛蝶衣走,马上走!我们侯府的女儿便是一辈子不出阁子,我们侯府也养得起!”
盛锦姝心中顿时一喜——这真是意外的好处了!
她是想赶盛蝶衣走,越早越好,省得这心机婊待在府中耍阴谋手段继续祸害她的父母兄长,却担心父母会狠不下这个心。
毕竟,养条狗还有感情,盛家养了盛蝶衣这么多年,盛蝶衣又惯是会使手段笼络父亲和母亲的……
没想到,阎子烨将父亲气坏了,竟让父亲主动赶盛蝶衣走了。
她马上补刀:“是!我对二皇子半点心思都没有了,而且我们盛家庙小,怕是伺候不好怀着天家金贵血脉的大佛,还请二皇子即刻将自己的女人和孩儿接走安置……”
“自此以后,我永安侯府与盛蝶衣再无半分关系。”
“对了,我与二皇子之前定亲,乃是被皇上过问了的,明日大朝会,还请二皇子将解除婚约之事与皇上言明,让你我之间断的干干净净!”
“再好好的将盛蝶衣接进府中,莫要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沦为了……”野种!
野种两个字,盛锦姝自然是没说出来的,但她冲着盛蝶衣用了口型,三岁小儿都能依着口型猜出那是什么意思,盛蝶衣不可能猜不到。
她也并非是好意要成全盛蝶衣攀权附贵的美梦,既然盛蝶衣和阎子烨是一定要在一起的,那么,她会让他们在一起的过程变得痛苦尖锐又饱受诟病。
尖锐到让他们终将对方扎到遍体鳞伤,生不如死!!
她倒是要看看,没了永安侯府的钱财和身份镀金,她盛蝶衣还能不能风风光光的入了阎子烨的府门!
“姨父,姐姐,你……你们竟要将我赶出家门?”
而后她跟着舅父生活,舅父家中办宴,一场大火,将苏城盛家全族都烧成了一把黑灰……
她被一个婆子抱出来,千辛万苦的来到京都……
苏城盛家,虽不是京都皇城盛家这一脉的人,总也算是家门,再加上她的母亲是孟秋雨的亲妹妹,盛云敬和孟秋雨怜悯她,收留了她,将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的看待……
谁知道只是养了一条披着美人皮的毒蛇呢?!
“姝姝,今日街面上传的消息竟都是真的吗?与那二皇子好上的人果真是盛蝶衣?”
二哥盛成信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袍匆匆的赶回来,因跑的有些急,向来爱干净的他连衣袍的下摆沾了污水都没察觉。
“自然是真的!”盛锦姝说:“我再荒唐,也不会在家人的面前说假话!”
她往前逼近两步,冷冷的盯着盛蝶衣的脸:“盛蝶衣,自小到大,我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你一份。”
“有什么长脸的场合,都会带着你一起去。”
“大大小小的事,都会与你分享!”
“这么多年了,我拿你当我的亲妹妹,自问也没有任何对不住你的地方。”
“可你呢?”
“你一边假惺惺的给我出一些烂招,让我不计后果和名声的去追慕二皇子,一边背着我,背着父亲母亲,背着兄长,背着整个盛家去勾引二皇子。”
“我从前总是因为你的唆使做过了一些荒唐的事情,好歹我追慕的那个人,是与我定过亲的,而你呢?”
“你不顾羞耻,为了抢我的男人,不惜宽衣解带无媒媾和婚前有孕,如今还装就一副可怜的模样想继续骗人吗?”
说着,盛锦姝转过身,端端正正的给盛云敬和孟秋雨跪下了。
“父亲,母亲,以前是女儿不懂事,瞧着二皇子有一副好皮囊就被他迷了眼睛,做了一些荒唐可笑的事情,如今经了事才晓得,人的心比皮子要来的贵重的多。”
“不过是个男人,若蝶衣表妹真想要,我让给她也无妨。”
“便是她身份不够,我们盛家就我一个女儿,认了她做嫡二小姐,给她个身份,让她能风光出嫁也无妨……”
“可她骗我们,愚弄我们,还想利用我们往上爬,她这是什么?情难自控?情有可原?”
—不!她这是居心叵测,是忘恩负义,是狼心狗肺!”
盛蝶衣不就是仗着这一副伪装出来的单纯良善的模样骗得所有人的信任与偏爱的吗?
可若是直接将她与阎子烨的龌龊放在亮处;
让她满是诟病的出生广为人知;
让她沦为没脸没皮连姐姐的未婚夫都要抢的荡妇!
她,还能披着一身金光,爬上那么高的位置吗?
“不……不是这样的……”
盛蝶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没有……真的没有……是二皇子,二皇子是天家贵人,我……只怪我不敢反抗他……”
“哦,原来是二皇子强逼了你,”盛锦姝面无表情的说:“可昨日二皇子冲进摄政王府来找我,还道我不如你温柔似水乖巧顺从,能随时随地满足他的需求。”
“也不如你心灵手巧善女红,亲手为他绣了三年的鸳鸯锦帕!”
盛云敬的眼眸一沉,不可置信的盯着盛蝶衣。
三年前,是二皇子阎子烨亲自到盛家来,给他的女儿盛锦姝送上重礼,声称对他的女儿仰慕已久,又在姝姝面前风度翩翩殷勤体贴,姝姝才对他付了真心。
后来,他对姝姝没有那么好了,姝姝还为了博得他的欢心闹出一场又一场惹满京都笑话的荒唐事!
夜冥:“是盛家的大公子,皇帝的近卫盛成毅。”
盛成毅,大哥……
大哥!
盛锦姝骤然惊醒,忙拥着被子坐起来:“是我大哥!”
上一世,大哥来的更晚一些。
是被盛蝶衣骗过来的。
盛蝶衣在大哥面前煽风点火,说她在摄政王府府中被阎北铮折磨的生不如死,让大哥借助民意威逼阎北铮放了她。
于是,耿直的大哥就在摄政王府的门口跪下了,等阎北铮一出去,他就大声控诉阎北铮残忍狠毒,欺占良女!
阎北铮当时很恼火,放了狠话,说如果大哥愿意自断一臂,就可以考虑放她走,没想到大哥毫不犹豫的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从此沦为人人耻笑的残废……
阎北铮却没有放她走,因为,他说的是考虑放人,而不是一定会放人。
而她,因为没有成功的被救走,反而自私的责怪大哥能力不济,让大哥寒了心……
“怀锦!”
盛锦姝四下里扫了一眼,瞧见阎北铮就坐在桌边看着一份折子,忙跳下床到了阎北铮的面前,急急的说:“我们快出去见大哥!”
“我大哥是个脑子不转弯的,若他只是来接我回家的倒也无事,若是他听了旁人的挑拨,以为你欺负了我,恐怕会闹事……”
“到时候伤了你与他的名声,我可都会难受的。”
对于这个理由,阎北铮不是完全满意。
他不喜欢盛锦姝把他和别人放在同一位置上,可这个别人,是她的亲大哥……
他眯了眯眼眸,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什么更好解决掉盛成毅的办法,只能搂着盛锦姝起了身:“你先梳洗,穿戴整齐我们再出去。”
他将盛锦姝带到梳妆镜前坐下,拿起发梳,竟是亲自给盛锦姝梳起头发来了。
三千青丝被他捞在手里,盛锦姝哪里还敢动,只能如坐针毡的任由着他动手,以至于都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很是生硬……
阎北铮折腾了半天之后,却是给她梳了一个小姑娘才梳的垂挂髻,戴上头饰,系上发带,他满意的挑了一套粉紫色的衣裙让盛锦姝换上……
一刻钟后,摄政王府的大门打开。
盛成毅端端正正的跪在门口,听到响动,想也没想就“咚”的一声以头扣地,抬高了音量喊:“摄政王,你虽是大兴战神,却也不能强……”
“大哥!”
没等盛成毅将后面的话说出来,盛锦姝已经先阎北铮一步跨出了摄政王府的门槛,匆匆下了台阶,来到盛成毅的面前:“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比武输给了王爷是真,可王爷让你跪地认输却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咱们大兴王朝谁不晓得,王爷十一岁上战场,真枪实战练出来的武功,莫说是大兴没有敌手,便是放眼四国,那也是没有敌手的!”
“你能在王爷手上走过二十招,已经很厉害了!”
夜冥忍不住扫了盛锦姝一眼。
盛成毅能在王爷手上走过二十招?
一对一打的那种,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谁在王爷手上走过十招好吗?
就连他,也是五招之内必败的。
王妃,还真会给自家兄长脸上贴金!
盛成毅也愣住了:“姝姝,你……”
“你快起来。”
盛锦姝本想拉着盛成毅的手起来,又想起阎北铮这人近似变态的洁癖和占有欲,就只扯了扯盛成毅的袖子,压低了声音说:“大哥,不管是谁让你来的,那人说的不是真的!”
“赶紧起来,晚了,我们都得遭殃!”
这话刚说完,阎北铮已经下了台阶!
此时此刻,盛锦姝嫩白的左脸上,呈现出鲜红的指印,分外瘆人!
“王爷,我没事的!”盛锦姝脱离他的掌控,将自己的脸藏起来。
她刚刚一直都有小心的将这半边的脸藏起来,但因为到了母亲的身边,一时忘了……
可阎北铮捏的死死的,不给她半点逃避的机会。
他的语气更冷:“本王问的是,谁打的?”
盛云敬的身子僵住了,只觉得自己的手掌无比的滚烫。
他之前信了盛蝶衣的话,以为女儿在对二皇子疯狂的同时,还与别的外男鬼混,回来又欺负盛蝶衣,气得不行,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甩了女儿一巴掌。
这巴掌打的太不应该,他也很后悔,本想等摄政王走了,就赶紧去府医那里拿药膏来给女儿治伤,不想却被摄政王先瞧见了……
“这是我……”
“怀锦!”盛锦姝用手挨了一下受伤的脸:“这只是个意外,但我现在很疼,你能不能不要发火?你一发火,我觉得更委屈了……”
“我先回我的院子了,你跟我一起去,我房间里有外伤用药,你帮我擦药,好不好?”
这男人的占有欲太强,他将她划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他的东西是不许旁人动的,她猜,她的脸也属于他的东西之一,所以他会动怒。
如果现在就让他知道她的脸是父亲伤的,他定会对父亲做什么,可如果她直接骗着父亲,他会更加不高兴。
她只剩下这最后一个办法了……
如果,她之前的那种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她的疼会比他的怒要重要一些……
“怀锦,我觉得我脸上像是火烧一样,又疼又痒,我的头也有些晕乎乎的……”
她将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惨兮兮的模样。
千万千万,是她猜对了……
下一瞬,阎北铮松开了捏着盛锦姝下巴的手,又一弯腰,将她抱起来,大步离开厅堂,右转廊檐,朝着盛锦姝的院子走去。
盛锦姝见他的方向没错,稍稍松了一口气,知道父亲那里暂时安全了。
只是,阎北铮莫非知道她的院子在哪?
他是不是早就将她的事情都查的清清楚楚了?
那盛家人呢?
他不会在盛家放了“眼睛”吧?
须臾,盛锦姝的院子到了,阎北铮将她抱进去,放在了靠窗的软塌下,又顾自走到她的梳妆台,抽出最下边的一个屉子,拿出了里边的外伤用药。
盛锦姝:……
他在她的房间里也放了“眼睛”!
她忽然有一种还是被阎北铮锁着自由的糟糕感觉,心里头闷闷的,阎北铮蹲在她身前往她的脸上抹药膏,她也不发一语。
“怎么?你伤了本王的东西,本王还没与你生气,你倒给本王脸色看?”
抹完药膏,阎北铮没动,盯着盛锦姝,神情不悦。
“我……哪里伤了你的东……”
盛锦姝有些委屈的想要辩解,还没说完,就疼的“嘶”的一声。
是阎北铮戳了一下她微微发肿的脸。
“你,是本王的!”阎北铮说。
“脸,是本王的。”手顺着脸往上,移向了眼睛。
“眼睛,是本王的。”又从眼睛挪到了鼻子。
“鼻子,嘴巴是本王的。”指腹压在女人娇艳的红唇上,缓缓描绘着她的唇形,而后,又接着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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