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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姜年星姜柔琛完结文

一支藤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栀野外冒险时失足坠崖。她看着飞速倒退的景色,听着呼啸的风声,竟然没有恐惧,脑海中想的是昨晚的梦。梦中,她变成了另一个人。梦中的“她”雪肤红唇,身形高挑纤细,行事却有些鬼鬼祟祟。“她”来到一辆吉普车前,蹑手蹑脚的打开车门,一下子蹿了进去。车的驾驶座上斜倚着一个男人,一个极漂亮的男人。男人瞧着有些不太对劲,双眸微阖,勾出狭长的弧线,脸色苍白如纸,头上冷汗涔涔,修长白皙的手摁在腹部,一副突发疾病的模样。梦中的“她”丝毫没有助人为乐的打算,反而露出一脸猪哥相。姜栀觉得梦中的自己十分辣眼睛。她想要阻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梦中的自己对病美男伸出魔爪,素白的手不受控制的探入美男驼色的大衣里,接着是浅蓝色衬衣的衣襟,一步比一步过分。在她摸到裤子的卡...

主角:姜年星姜柔琛   更新:2024-11-11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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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年星姜柔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姜年星姜柔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支藤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栀野外冒险时失足坠崖。她看着飞速倒退的景色,听着呼啸的风声,竟然没有恐惧,脑海中想的是昨晚的梦。梦中,她变成了另一个人。梦中的“她”雪肤红唇,身形高挑纤细,行事却有些鬼鬼祟祟。“她”来到一辆吉普车前,蹑手蹑脚的打开车门,一下子蹿了进去。车的驾驶座上斜倚着一个男人,一个极漂亮的男人。男人瞧着有些不太对劲,双眸微阖,勾出狭长的弧线,脸色苍白如纸,头上冷汗涔涔,修长白皙的手摁在腹部,一副突发疾病的模样。梦中的“她”丝毫没有助人为乐的打算,反而露出一脸猪哥相。姜栀觉得梦中的自己十分辣眼睛。她想要阻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梦中的自己对病美男伸出魔爪,素白的手不受控制的探入美男驼色的大衣里,接着是浅蓝色衬衣的衣襟,一步比一步过分。在她摸到裤子的卡...

《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姜年星姜柔琛完结文》精彩片段


姜栀野外冒险时失足坠崖。

她看着飞速倒退的景色,听着呼啸的风声,竟然没有恐惧,脑海中想的是昨晚的梦。

梦中,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梦中的“她”雪肤红唇,身形高挑纤细,行事却有些鬼鬼祟祟。

“她”来到一辆吉普车前,蹑手蹑脚的打开车门,一下子蹿了进去。

车的驾驶座上斜倚着一个男人,一个极漂亮的男人。

男人瞧着有些不太对劲,双眸微阖,勾出狭长的弧线,脸色苍白如纸,头上冷汗涔涔,修长白皙的手摁在腹部,一副突发疾病的模样。

梦中的“她”丝毫没有助人为乐的打算,反而露出一脸猪哥相。

姜栀觉得梦中的自己十分辣眼睛。

她想要阻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梦中的自己对病美男伸出魔爪,素白的手不受控制的探入美男驼色的大衣里,接着是浅蓝色衬衣的衣襟,一步比一步过分。

在她摸到裤子的卡扣时,美男终于从疼痛中惊醒。

“你是谁?放手!”

他的声音低沉又冷感,不仅没有制止“她”,反而让其变本加厉。

一幕幕酿酿锵锵,脸红心跳的画面在车里上演。

姜栀犹如身临其境般,看着美男苍白中透着潮红的脸,只觉得这梦做得值!

时间渐逝。

“她”体力透支,美男也晕厥过去,暧昧的春意在狭仄的车厢里弥漫。

从极致的愉悦中醒神的“她”看向美男,霎时吓得花容失色,只见美男唇色惨白,身上青青紫紫,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不说,鼻息间的气息更是出多进少。

难道他要死了?

“她”吓得咬紧唇瓣,在迟疑中对美男进行“摸尸”,几张七八十年代兴起的大团结,临去时还顺手摸走了美男手腕上戴着的手表。

姜栀也被梦中自己大胆的行径给吓了一跳,这叫什么?先劫色,后谋财?

……

姜栀是被疼醒的。

她从坠崖的可怕失重感中醒神,猛地坐起身,牵扯到了头上的伤口,一阵刺痛。

“医院?我被救了?那么高的崖掉下去也能活?”

姜栀苍白着脸,抬手摸摸缠绕着厚厚布条的脑袋,鼻息间泛着一股潮湿和淡淡的臭味,让黑暗中的姜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时,腹中传来饥饿的绞痛感。

“有人吗?护士?能不能帮我送一份餐……”

姜栀话音刚落,就瞪圆了眼,心脏狂跳地看着黑暗中隐约入目的环境。

这里真是医院?

空空荡荡的土坯房,唯一的家具是她身下躺着的硬邦邦的床。

床?姑且称之为床吧。

寒风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拂过来,冻得她一哆嗦,姜栀赶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然而棉被酸腐的味道让她眉头拧得更深了些。

“这里不可能是医院。”

姜栀摇了摇头,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明亮。

须臾,她瞳眸一瞠,浑身僵硬,想到了一个十分不可思议却又容不得她质疑的可能性。

她,可能重生了。

“嘶——”

姜栀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坠崖死了,重生到别人身上来了?

思索半晌,头又开始犯疼,脑袋嗡嗡作响。

姜栀索性倒头睡了过去,困意袭来,哪里还顾得被褥是否脏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便陷入深眠之中。

在姜栀熟睡后没多久,并不牢固的门扉咯吱一声。

夜色中,一道矮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他来到炕边,犹豫了一会儿,才伸出自己鸡爪子似的小手轻轻握了握姜栀冷冰冰的手,一副为她取暖的模样。

*

翌日。

姜栀睡得昏天暗地,若不是咕咕作响的五脏庙在造反,恐怕她还会继续蒙头大睡。

“贼老天!”

姜栀睁开眼,透过从黄泥墙壁缝隙中斜射进来的光,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狭窄昏暗的屋子泛着一股刺鼻的潮味。

屋里空荡荡的,唯有墙角堆砌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瓦罐破碗。

而她昨晚闻到的酸臭味,则源自于炕角堆着的一撮破衣服,灰突突的看不出颜色,甚至还有虫子在其中钻来钻去。

姜栀看直了眼,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难道说她重生到了什么犄角旮旯的大山坳里?

她抿着嘴,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现在还顾不得那么多,得先填饱肚子,她可不希望刚刚获得新生又要因为饿死而一命呜呼。

姜栀刚站稳,脑袋就一阵晕眩,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这时,一道矮小的身影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扑过来,以瘦瘦小小的身躯抵住了她,这才使她没有摔个狗啃泥。

待站稳,姜栀看向还不及自己大腿高的小身影。

一个孩子,约莫二三岁的年纪,面黄肌瘦,更凸显出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只不过这双大眼在看向她时,蕴满了怯弱和浓浓的惧怕。

姜栀犹豫了一下,脸上挂起一个善意的笑容,道:“小家伙,姐姐好饿,有吃的吗?”

她这话倒也不是胡乱猜测的。

她这具身体虽干瘦皮肤却有弹性,不说胶原蛋白满满,却也比她上辈子三十多岁的身体年轻许多,显然年纪不大,姐姐是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称呼。

闻言,孩子眼神有些惊讶,却抿着小嘴没有出声。

姜栀皱了皱眉头,心头暗道,难不成是个哑巴?

她摇了摇头,转身往屋外走去。

她暂时没空探究这孩子和这具身体的关系,肚子实在是饿。

虽然早就知道这户人家条件很差,几乎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但当她看到锃亮到几乎能倒影出人影的米缸时,才明白现实远比她想的还要残酷许多。

腹中饿的绞痛,姜栀看向水缸中还算澄澈的水,用葫芦瓢舀起一勺,咕嘟咕嘟下腹。

喝足水,肚子里总算有了些东西,头晕眼花的感觉也缓解了不少。

姜栀叹了口气,开始细细打量起这栋为她遮风避雨,没有让她流落街头的房子。

这一转移注意力,倒是忽视掉了唱着空城计的五脏庙。

但看过后,唯有用苦笑掩盖抽搐的嘴角。

这摇摇欲坠的土坯房面积不大,连着先前她躺着的那个常年不见光的屋子,也仅仅二十平米的样子,屋内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唯有厨房门口摆放着一张瘸了腿的八仙桌。

厨房内,有一口铁锅,还有两个带着豁口,足有成年人脸盘大的碗以及一个大搪瓷杯。

姜栀在看到搪瓷杯上印着的“张同志和他的亲密战友林同志检阅大军一九八零年制”字样时,整个心都如同破开一个大洞,开始往里面呼呼的灌着冷风。


“我没票,来两斤!”

“……”

大家都看出姜栀就提了个篮子,这些稀罕物很少,现在不买待会儿怕是都买不着了。

姜栀刚要给客人拿,却想起自己没有称!

她嘴角一抽,拧着眉说道:“麻烦大家稍等片刻,我和隔壁借个称。”

隔壁是卖豆腐的,早就眼红姜栀摊子的热闹劲儿了,本来是不想借称的,但看到那递过来的一根黄灿灿的香蕉,到底是没经得住诱惑,借了称。

姜栀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子,嘴甜,大婶大娘大哥大伯叫的十分流畅。

“同志,没有粮票,肉票行不行?”

“行!不拘什么票!但是粮票得多给两张。”

姜栀话刚落,又有不少人涌了过来。

生意火爆,蛋子在一旁都跟着激动起来,偶尔还能给姜栀搭把手。

在这个人均工资四十多块的八十年代,按理说三块一斤的香蕉是很贵的,但胜在稀罕精贵,约莫半个小时,姜栀篮子里的二十三斤香蕉就兜售一空了。

她破袄子的内兜里塞满了零钱,鼓鼓囊囊,瞧着就不少。

二十三斤香蕉,有票售卖出十四斤,赚到37.8元,还有十几张粮票,肉票,甚至一张工业券,没票售出的有九斤,赚到了27元,今天一共入账了64.8元。

这点儿小钱姜栀不用清点也能算出来,心下喜滋滋的。

她收拾了篮子,拉着蛋子就要走,这时,有人高声问道:“同志,明天还来卖吗?”

姜栀回道:“不来了!”

她今天卖香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没钱逼得。

虽说香蕉是她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但来源没办法解释。

这个年代对国家和集体物资把控的十分严格,凡是将物资进行倒买倒卖,长途贩运的都属于投机倒把,大名镇没有香蕉,民众有理由怀疑她是从省城进货来贩卖的。

虽然她并没有高价卖出谋取暴利,但货源没法子解释,很容易让旁人眼红。

她可不想被人以投机倒把罪抓进班房里,所以出售水果这条路只能解决一时之需。

姜栀也不管身后一片哀嚎之声,拉着蛋子直奔大名镇卫生所。

她现在身上一共有69.8元,重新包扎伤口,再跑一趟书店和供销社,时间紧得很。

“妈妈,你好厉害啊。”

蛋子黑澄澄的眸子像是冒出了星星,眨也不眨的盯着姜栀,一脸的崇拜。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姜栀微微扬起下颚,削薄的弧线显出几分得意来,说话间,她摸了摸蛋子的脑袋,目不斜视的从一辆停在卫生所路边的越野车旁走过。

在大名镇,一辆机动车,是极吸人眼球的。

十几米外,一众镇民正对着越野车指指点点,一脸的惊奇。

姜栀完全不知道自己自吹自擂的话飘入了越野车里,她的“目不斜视”更是在一众镇民中格外与众不同,也引起了车里人的注意。

“世界第三?哈哈,还真敢说。”

坐在越野车副驾驶的男人笑得前俯后仰,他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趣话。

他的笑声并没有让驾驶座的人给出反应,气氛有些尴尬。

副驾驶的男人不爽地道:“喂,你这个油焖子,怎么那么无趣?好歹搭句话吧?枉费我跟你千里迢迢跑来这远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镇子,你瞧,我的脸都憔悴了!”

一片沉静。

“得,是我多嘴,您老坐着吧,我进去问问。”

副驾驶的男人说罢,就打开车门,径直进了卫生院。


姜栀拉着昏昏欲睡的蛋子下了牛车,也不管姜桂芬和白香芝几人,掏出两毛钱递给姜长兴,与他交代一句回程还想搭车的话,就直奔派出所而去。

姜长兴看着手里的毛票,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姜栀的背影,她还真的变了。

……

大名镇派出所。

姜栀拉着蛋子进去,今天是周日,只有一个值班的公安。

她上前几步,从篮子里取出准备好的证件,说道:“公安同志您好,我来给孩子申办户口,喏,这是证件证明。”

男公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打开户口簿看了一眼,又铺开非婚生育证明。

他一看这证明就想起了姜栀,不由道:“是你啊。”

姜栀倒是从善如流,丝毫不觉得窘迫:“是我,公安同志你看,今天能不能办好户口?”

“你不是有四个孩子吗?那三个不办?”

男公安顺势看了看紧挨着姜栀的蛋子,想起四胞胎的事,好奇地问了一句。

姜栀抿了抿唇,垂眸看看面色一下就黯淡下来的蛋子,说道:“他要上学。”

男公安见她不想多说,撇撇嘴,也懒得和风评不好的姜栀多聊,拿出印章开始准备上户事宜,中途还开口问了一句:“上什么名字?”

姜栀顿了顿,沉吟道:“就叫姜南戈吧,南方的南,沙漠戈壁的戈。”

听到这颇具文化水平的名字,男公安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旋即想到,这位四胞胎的妈妈当初好像还是沁县高中的学生,也就不再多问,麻利地办好了手续。

不多时,“姜南戈”的户口就新鲜出炉了。

姜栀拿起大红色胶皮封面的户口簿,她是户主,下面就是蛋子的户口,上面以手写的方式标注出了各种登记信息。

“谢了,公安同志。”

说罢,姜栀就带着蛋子离开了派出所。

“妈妈,给我看看吧?”

蛋子目光希冀地看着姜栀手里的户口簿,他刚刚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姜南戈,是南方的南,沙漠戈壁的戈,听起来比蛋子要好很多呢。

姜栀轻笑着把户口簿递给他。

姜南戈,施南戈,如果说以后他还是要成为后者,那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叫这个名字。

蛋子虽然也不认识这几个字,但看着自己户口那一页和姜栀的在一本户口簿里,还是咧嘴笑了,他知道,他以后不会被卖掉了,旋即心满意足的把户口簿还给姜栀。

“妈妈,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做生意。”

“啊?”

对话间,姜栀拉着蛋子来到了街边。

她把手臂上挎着的篮子放在地上,掀开床单,一片黄橙橙的色泽冒出来,十分明艳。

蛋子瞪圆了眼,他才知道原来篮子里放着的是软软糯糯,香香甜甜的香蕉!

可是,香蕉是哪里来的?

姜栀可没管那么多,她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大声吆喝起来:“香蕉,新鲜的香蕉,一斤三块,带票一斤两块八咯!新鲜的香蕉啊,香甜软糯的香蕉咯!”

静悄悄的街道上,姜栀轻灵温软的声线造成了很强烈的效果。

香蕉是精贵水果,而且不易保存,大名镇可从来没卖过,一时间,凑热闹的和见世面的都蜂拥过来,不一会儿就把姜栀面前的一小块地给挡的严严实实。

一个大娘道:“同志,这真是香蕉?”

姜栀还没开口,圈子里就有人道:“是香蕉,我在省城见过!”

这话一出,人群就沸腾了一般。

“同志,给我来一斤香蕉!有票!”

“我也要一斤,我也要,我也有票!”


她长舒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系统资金和现实资金同步暴增一波,她现在大小也算个富婆了,只要想办法尽早把山笋都挖出来,就能依靠系统大赚特赚了!

这么想着,姜栀就提着篮子,带着工具往山下走。

她才刚走出几十步,就听到一阵凄厉的野猪咆哮,顿时毛骨悚然,赶忙寻了棵树蹭蹭蹭爬了上去,坐在树干上,心脏跳的厉害,半晌还缓不过神来。

野猪攻击性很强,如果有小猪要保护的话,会更凶。

她曾经常年在外冒险,也遇到过厉害的野猪,还为此进了医院,颇有些后遗症。

思绪间,野猪的咆哮也由远及近。

姜栀攀着树干,瞪大眼看着。

“嘶——”

她看着步伐轻盈,嘴里咬着一头小野猪的成年豹子,只觉得头皮发麻。

虽然早从蛋子口中知道栀子山上有野兽出没,却也没想到半山腰都会有豹子,这么一头成年豹子,潜伏和捕猎能力极强,一般很少有人能发现它。

挖山笋的地方距离这里可不远,她该说自己命大吗?

蓦的,她想起,豹子会爬树!

姜栀后背冒出一层白毛汗。

就在这时,一头庞然大物紧追不舍的朝着豹子冲了过来,它浑身黑色毛发直竖,嘴边长着两根又长又弯的獠牙,锋利十足。

是一头巨大的野猪,瞧着足有三百多斤!

姜栀脸色僵硬,拳头也悄然握紧。

她是真的衰,出来挖个山笋都能碰上野猪大战花豹,看样子是花豹捕猎小野猪,惹毛了脾气不好的野猪,两个大家伙你追我赶就跑到了半山腰。

树下。

豹子冷冷盯着红了眼的野猪,突然就噙着小猪往树上爬。

好巧不巧,爬的就是姜栀蹲的这棵树。

野猪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微微低下脑袋,如一阵疾风般朝着大树冲了过来。

姜栀有些头疼,却没想到花豹只是虚晃一枪,在野猪扑过来时,撒开噙着小野猪的嘴,从树上一跃而下,血盆大口死死咬在了野猪的颈部。

霎时,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野猪黑色的毛发。

这时,野猪也撞在了树上,哀嚎更加凄厉,一猪一豹扭打着翻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姜栀的视线里,她紧紧抱着摇晃的树,嘴唇发白。

她不敢动,生怕它们杀个回马枪。

时间渐逝,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天已经全暗了。

姜栀动了动僵硬的手臂,小心翼翼从树上滑下来,地上隐约还有打斗的痕迹,一头十几斤的小野猪横尸躺着,正是花豹咬死的那只。

姜栀来不及细看,捡起野猪就往山下跑。

她憋着一口气,速度飞快的在山里穿梭,很快就看到了姜家村隐隐闪烁的亮光,心头不由松了口气,加快脚步提着野猪回了家。

土坯房。

蛋子正抱着膝盖坐在门槛上,听到响动,声音有些惧怕的道:“妈妈!是你吗妈妈?”

姜栀“诶”了一声,蛋子一下子就冲出来抱住了她的腿,带着哭腔道:“你去哪了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姜栀鼻头一酸,不禁道:“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你瞧这是什么。”

蛋子抽了抽鼻子,在看到篮子里露出来的猪头时吓了一跳。

“妈妈在山上挖笋,碰上了野猪和豹子,捡了头小野猪。”

说着,姜栀打开门,拉着蛋子进了厨房。

蛋子看小野猪血淋淋的,慌乱道:“妈妈,你没事吧?”


几个婆子都跟着搓了搓手,紧张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一根笋给三分钱,她们每个人背篓里的笋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少说能赚两块多!

一天赚两块钱,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要知道,在镇上吃商品粮的一天也赚不到两块!

姜栀笑着打开院门,招手道:“婶子们快进来,我一个一个给你们算钱。”

一听她这么说,众人都放下心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热切,一口一个“妮儿”的叫着。

姜栀寻了个凳子坐下,开始给几人算背篓里的笋,她把破损的都挑了出来,因为不知道系统收不收,压不压价,她也不是冤大头。

她先给田焕梅算好了,说道:“婶儿,你篓子里一共一百零三根笋,我该给您三块零九分,没问题吧?”

田焕梅一听就瞪直了眼,三块零九分!

她自己都没想到竟然挖了这么多。

姜栀取出钱,才想起自己身上的都是大团结,正是翻译稿子赚到的,身上没零钱,只能道:“婶子们,我身上没零钱,你们可能找的开?”

几个婆子一看她手里捏着的大团结,激动的眼都红了,这是真给钱啊!

她们连忙道:“我们这就回家拿钱去,这就去,等着啊!”

说罢,一个个像是赶着去投胎似的,着急忙慌往家跑,路上碰到人也顾不得说话,她们得赶紧算好钱,再上山去挖一波笋子,这中午吃饭也在山上解决算了。

很快,她们就取了零钱回来了,有角有毛。

姜栀一一给她们算清楚,找好钱,把山笋倒在厨房的空地上,篓子一递回去,几个婆子连句话都顾不得说,背起篓子就如一阵风般往山上跑。

姜栀哑然失笑。

她回了厨房,关上门,看着满地的山笋,也不耽搁,开始出售。

【叮——检测到二十八斤野生小山笋,每斤14元,请宿主“一键出售”】

【出售成功,恭喜宿主获得392元】

【叮——检测到二十斤野生小山笋,每斤14元,请宿主“一键出售”】

【出售成功,恭喜宿主获得280元】

……

姜栀费了些力气把山笋尽数出售,信息版面右下角的资产已经变成了:1188元。

她眉目舒展开,心头喜悦不已。

虽说现实资金也花掉许多,但系统资金的涨幅是可喜的。

这时,锅里咕嘟咕嘟的卤肉也逸散出迷人的香气。

姜栀掀开锅盖,药材的香气伴着佐料的味道扑鼻而来,悠长而奇特的风味直叫人陶醉,冒着泡的卤水浓而不咸,香而不浊,醇而不寡,肉也渐渐浸上红亮的色泽。

她斥巨资做出的这一锅卤肉,算是成功了。

在田焕梅等人离开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卖山笋。

姜栀照例数清,算钱,一下午的时间,现实资金也花掉了二百多块,系统资金倒是达到了惊人的两万两千四百块。

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田焕梅一行人又来了。

她们眉宇间虽然满是倦意,但眼底却尽是容光焕发的喜色,今天一天时间赚了不少钱,“栀子啊,今儿天太晚了,没法子上山了,等明天,明天我们再去,你还收不收了?”

姜栀想了想,应道:“收,明儿还收!不过明天我得去镇上,你们挖到笋子先运回家,等我回来,咱们再来算钱,行吗?”

田焕梅几人尝到了甜头,哪有不行的?当下连连应承。

姜栀怕有人冒黑进山,便道:“婶儿,麻烦告诉别人,晚上我不收笋子,不用上山,命没了可什么都没了,我只要当天挖的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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