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芷秦芷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夫弃女的是你,我找后娘你哭什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阿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后走了过来,温柔地喊了一声“敬之”。短短两个字,包含了多少不能诉说的柔情。连我都看得出来,这二人之间的情谊并不简单。爹爹却不看她,只是恭敬行礼:“臣救驾来迟,还望太后恕罪。”太后微微一愣,收起了方才的失态,淡淡道:“丞相救驾有功,何罪之有。”两人相顾无言,爹爹行礼告退,将我带回了江府。我这才知道,原来皇上只是装病,他看出梁王狼子野心,就是为了要逼他露出狐狸尾巴,才故意设下这一局。梁王谋逆,梁王府众人都被斩首,秦芷也没能逃脱。她从一介孤女,费尽心机爬到了梁王妃的位置。只可惜,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此事了结后,爹爹终于得了几天假,我陪他在湖边品茗,略尽孝心。阳春三月,几只彩蝶在湖边的花丛间飞舞。爹爹竟看得入了神。我想起太后的闺名正...
《抛夫弃女的是你,我找后娘你哭什么?完结文》精彩片段
太后走了过来,温柔地喊了一声“敬之”。
短短两个字,包含了多少不能诉说的柔情。
连我都看得出来,这二人之间的情谊并不简单。
爹爹却不看她,只是恭敬行礼:“臣救驾来迟,还望太后恕罪。”
太后微微一愣,收起了方才的失态,淡淡道:“丞相救驾有功,何罪之有。”
两人相顾无言,爹爹行礼告退,将我带回了江府。
我这才知道,原来皇上只是装病,他看出梁王狼子野心,就是为了要逼他露出狐狸尾巴,才故意设下这一局。
梁王谋逆,梁王府众人都被斩首,秦芷也没能逃脱。
她从一介孤女,费尽心机爬到了梁王妃的位置。
只可惜,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此事了结后,爹爹终于得了几天假,我陪他在湖边品茗,略尽孝心。
阳春三月,几只彩蝶在湖边的花丛间飞舞。
爹爹竟看得入了神。
我想起太后的闺名正是“雨蝶”,也许爹爹是思念故人了。
重活一世,我不再死守规矩,反而觉得勇敢追爱,才不算虚度年华。
嘴巴比脑子的反应更快,我脱口而出道:“爹爹可是想姨母了?”
爹爹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摇摇头:“往事不可追,爹爹早就放下了。”
我不解地看向爹爹。
瞧出我眼中的疑惑,爹爹叹了口气,缓缓道:“人的一辈子并不是只有情爱,家国责任比爱情更重要。”
我了然地点点头。
他和太后身为家中的长子嫡女,生来就享受着家族给予的荣耀,也就担负着家族赋予的责任,谁都不能耽于儿女私情。
既然如此,我尊重他们二人的选择。
爹爹救驾有功,太后要赏他。
但是他已经位及丞相,封无可封。
于是,太后把这功劳换成了立我为后。
下旨前,爹爹和太后都曾问我过:“阿苑,你可愿意?”
他们二人的表情如出一辙,似乎在隐隐期待些什么。
我知道,他们希望自己未能完成的心愿,能在下一辈人的身上实现。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尊重我的选择。
可我身为江家嫡女,这也是我的责任。
爹爹是坚定的保皇党,只有我入主中宫,才能保皇上的江山稳固。
次年二月,帝后大婚。
我穿着凤冠霞帔,坐上了入宫的凤舆。
全城的百姓都出来围观这场难得一见的婚礼。
突然,人潮拥挤的大街上,冲出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婆子。
她口中不停嚷嚷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阿苑,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旁的侍卫用长枪阻止她靠近,她便跪在路边,朝着我的凤舆使劲磕头。
“阿苑,我是娘啊……你看看我啊……”沉重的凤冠压得我脖子酸疼,我只能微微转头瞥向她。
见我看她,她喊得更加卖力:“阿苑……娘错了……娘真的错了……”一大口鲜血突然从她的口中喷出,她掐着喉咙倒在路边,痛苦挣扎。
死气慢慢浮上她的脸,我眨了眨酸涩的眼,回身坐正。
希望她死后,能把身体还给我的娘亲,让娘亲早登极乐。
后来我听说了她在秦府的遭遇。
梁王倒台,她没了靠山,也没有银钱傍身,又因为和离毁了名声。
秦家人嫌她污了秦家的名声,就想毒杀她。
她被逼喝下半碗毒药,拼了半条命才逃了出来。
在这个皇权时代,若不是我爹宽容,女子和离根本不是一件容易事。
她这个来自异时空的人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惜太晚了。
婚后,皇上待我极好。
他为了我罢黜后宫,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始终好奇,他究竟是何时开始对我情根深种。
直到有次他酒醉吐露心声。
“阿苑,你知道吗?梁王不选你,我真是太高兴了……”我恍然大悟。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对我蓄谋已久。
其实,我只不过是送了梁王一个有钱的侍妾罢了。
奴才们惯会捧高踩低,一旦有了一个出手阔绰的主子作比较,自然而然地就会对吝啬小气的梁王妃心生不满。
而秦芷手头也没啥值钱的玩意儿,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那家酒楼。
然而,她目光狭隘,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根本无法洞察那家酒楼潜在的巨大价值。
我以双倍的价格收购,她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可是,府里的赏赐却是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她没有其他收入来源,早晚会坐吃山空,败光那笔钱财。
挨了打的秦雨柔不死心,又辗转求到了丞相府。
她还不知道酒楼已经落在了我手中,竟然还妄想让我借她银两,助她东山再起。
呵,她怎么会如此天真呢?
我学着秦雨柔之前的做派,直接把她拒之门外,任由她如何辱骂,就是不开门。
这回爹爹也没有为她说话,只留下一句“你看着办吧”,便回了书房去处理自己的公事。
既然爹爹让我看着办,那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不过毕竟我是晚辈,如果下手太狠,肯定会被人诟病。
于是,我派人进宫将这件事告诉了太后,请她来做主。
太后的人来得很快,直接把秦雨柔绑回了秦家,根本不给她丢人现眼的机会。
卖掉了酒楼之后,秦芷很是奢侈地享受了一把。
每每在宫中遇见她,她给宫女的赏赐总是压我一头。
为此,她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得意。
而与她一样得意的,还有梁王。
听说皇上得了怪病,竟一病不起。
于是,他下了一道旨意,让梁王暂时代理国政。
一时间,梁王风头正盛,整个朝廷似乎成了他的一言堂。
而作为梁王妃的秦芷也跟着水涨船高。
给太后请安时,她竟然故意在我身边摔倒,并诬陷说是我推了她。
众目睽睽之下,她竟敢如此颠倒黑白,实在令人气愤。
就连太后也看不下去了,皱眉呵斥道:“梁王妃,你以为在这后宫之中,你可以一手遮天吗?”
然而,秦芷不怒反笑,嚣张地说道:“哈哈哈哈……我还真能!”
紧接着,她大声喊道:“来人啊,立刻封锁慈宁宫,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出入!”
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侍卫迅速包围了慈宁宫,显然是打算软禁我和太后。
看到我们惊慌失措的表情,秦芷的脸上充满了得意之色。
她恶狠狠地说:“什么太后,等皇上驾崩,你就可以去皇陵里给先帝陪葬了!”
“而我,将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秦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大声喊出了这句话。
她得意忘形,竟将梁王的野心宣之于口。
我与太后对视一眼,佯装害怕地缩在角落,并不说话。
可秦芷却不愿意放过我。
她坐在太后的凤椅上,命人把我押到她脚边。
“丞相嫡女?
江府大小姐?
如今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
她抬起脚,狠狠踩在我的背上,用力地碾压着。
仿佛要把曾经我对她的侮辱全部还给我。
太后担心地想上前护我,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秦芷轻笑一笑:“她马上就不是太后了,你还巴结她做什么?”
“不如好好巴结巴结我,把我哄高兴了,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去,给本宫倒茶。”
她双腿交叠,摆出一副正宫皇后的架势,摆明了是想折辱我。
我咬咬牙,撑着身子爬起来,一步步走到桌前拿起茶壶。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乖乖地沏好茶,毕恭毕敬地端到秦芷面前,小心翼翼地递给她。
然而,秦芷却不满意,她猛地一挥,将我手中的热茶打翻在地:“这么烫,你是想烫死本宫吗?”
滚烫的茶水溅落在我的手上和地上,瞬间冒起一阵热气。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腕当即起了好几个水泡。
秦芷依旧不依不饶,怒目圆睁地训斥道:“你们这些奴才还愣着干什么?
给本宫狠狠地教训这个贱人!”
几个面露凶光、面容狰狞的太监立刻围拢过来,不怀好意地向我靠近。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恶意,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我不禁回忆起前世临死前遭受折磨的场景。
恐惧涌上心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啊!
不要!”
我惊恐地抱住头部,蜷缩在原地瑟瑟发抖。
“阿苑——”太后焦急地呼喊着我的名字。
一同响起的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预想中的痛楚并没有来,我疑惑地抬起头,就见爹爹逆光而立。
他身旁的侍卫们手起刀落,将那几个企图伤害我的太监一刀毙命。
“爹爹——”我哭喊着扑进爹爹温暖的怀抱,泪水止不住地流。
爹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安慰道:“阿苑乖,别怕,没事了。”
坐在凤椅上的秦芷血色尽失,她知道自己死到临头,竟吓得晕死过去。
钦天监很快便定下了婚期,二月十八日便是梁王与秦芷成婚的大喜之日。
秦雨柔最近格外得意,因为攀附上了梁王这位金龟婿,她如今备受众人瞩目。
尽管头顶着和离的名头,她仍然受到邀请,频繁出入各类宴席。
而秦芷作为未来的梁王妃,自然也是在受邀之列。
每场宴席上,我都冷眼旁观着她们二人逢场作戏。
她们一个扮演温柔的母亲,一个扮演孝顺的女儿,还时不时地抽空观察我的脸色,妄图从我的脸上找到一丝黯然。
但我有什么可黯然神伤的呢?
我还要谢谢她们接手了梁王这个人渣。
大婚当日,秦雨柔特意将酒楼的契书装进一个镶满宝石的匣子中,大张旗鼓地在众人面前炫耀,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位岳母的慷慨大方。
由于她的这番举动,酒楼的知名度和人气再度攀升。
事业蒸蒸日上,女儿也成功嫁给了梁王,秦雨柔在众人面前得意洋洋地宣称自己是当之无愧的人生赢家。
再次见到秦芷,是在三月的花朝节上。
此时的她已经成为尊贵的梁王妃,再也不用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而是坐到了我的上首。
一进屋,她就像只骄傲的孔雀一般,高高在上地瞥了我一眼,眼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稳如泰山,对她的挑衅不屑一顾。
花朝节最特别的习俗就是游花扑蝶。
这一日,宫女们也能得到片刻的松快,齐聚御花园进行“扑蝶会”。
这场比赛的规则很简单:谁捕到的蝴蝶数量最多,就能获得贵人的奖赏。
我扶着太后一同移步御花园,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这群天真烂漫的少女们在花丛中嬉戏玩耍。
看着她们在花丛中扑蝶,我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美好时光。
一个时辰后,胜负已经分出。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大方地赏赐了一副价值不菲的黄金头面作为头彩。
坐在太后身旁的我成了第二个打赏的人,我从手腕上取下一只通体莹润的羊脂玉镯,亲自戴在了第二名的手上。
皇上还未大婚,按身份来算,该秦芷拿出第三份赏赐。
可她却扭扭捏捏地愣在位置上,迟迟没有动作。
直到所有宫女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才慢吞吞地拿出一只普通至极的香囊,递给了第三名。
人群中不知是谁“嘁”了一声,仿佛一把利剑,刺破了秦芷最后的尊严。
这样的香囊别说是贵女们,就连见过世面的宫女也是瞧不上的。
秦芷的脸色涨得通红,在位子上如坐针毡,接下来的一整天,她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我心中暗忖,按说有了酒楼做陪嫁,秦芷不至于连一件像样的赏赐都拿不出来。
看来酒楼实际上还掌控在秦雨柔手中,所以秦芷手头才如此拮据。
想到此,我不禁灵光一闪,或许这是个离间她们的好机会。
一个月后,我果然收到了秦芷私下出售酒楼的好消息,我趁机以闺中密友的名义买下了酒楼。
契书交接完的当天,我就派人把秦雨柔赶出了酒楼。
不明真相的秦雨柔站在酒楼门口,叉着腰,像一个泼妇一样大声叫嚷道:“这是我的酒楼,你们凭什么赶我走?
我可是梁王的岳母,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
她不停地叫嚣着,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然而,无论她如何吵闹,新掌柜始终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她不讲理地打砸店铺里的东西,新掌柜这才拿出了一张白纸黑字的新契书,摆在了秦雨柔的面前。
看到这张契书,秦雨柔顿时愣住了,嚣张的气焰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怎么会这样?
假的!
这一定是假的!”
秦雨柔颤抖着声音说道,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上头可是加了官印的,岂能有假?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梁王妃。
如果你还想闹事,那我只能报官抓你了。”
新掌柜冷冷地说道。
他得了我的授意,根本没把她这个梁王岳母放在眼里。
秦雨柔跌跌撞撞地奔向梁王府,可秦芷却将她拒之门外,根本不见她。
这行为无异于默认,秦雨柔气得在梁王府门口破口大骂。
“你这个白眼狼,我真是看错你了!”
秦雨柔一边哭一边骂,声音响彻整个梁王府。
“把我的酒楼还给我,你这个贱人!”
……从前秦芷或许还要怕她三分,但现在她可是堂堂的梁王妃,身份尊贵无比,又怎会任由她如此辱骂自己?
于是乎,梁王府的府兵们倾巢而出,将秦雨柔狠狠地痛揍了一顿,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到了街口。
听说这一幕,我心中暗爽不已。
我不过略施小计,就让她们自相残杀,真是大快人心啊!”
转眼就到了除夕夜。
这个前世的忌日,即便现在想起,我依然心有戚戚然。
我没有再像前世那样去找秦雨柔,而是打扮齐整入宫赴宴。
可出乎意料的,这一世秦雨柔居然也来参加宫宴。
作为太后的庶妹,曾经的丞相夫人,她的位置恰好坐在我的旁边。
一看见我,她就阴阳怪气地说道:“向来刚正不阿的江丞相怎么也会徇私了?
莫非是因为对自己的发妻心怀愧疚?”
爹爹救她,并不求回报,岂能被她这般构陷?我毫不犹豫地回道:“若你不是我的生身母亲,你以为爹爹会救你?”
“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还不够格。”
短短两句话说得她脸色涨红,紧紧攥住锦帕的手指几乎将其撕裂。
“你这白眼狼,当初我就不该生你,应该在你出生时就掐死你!”
她不顾脸面,当着满京贵夫人的面就发作我。
听到这句话后,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用帕子去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装作委屈至极的样子。
而她则继续辱骂道:“京城贵女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我家阿芷懂得尊师敬老。”
此话一出,满场寂静,大家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不善。
她要说我也就罢了,却将京城贵女们都一杆子打死,得罪的可是满朝权贵。
我淡笑着看向她,并不出声反驳。
这个蠢货,根本无需我多言,自然会有人治她。
果然,太后怒斥:“秦氏,休得胡言!”
此时,整个场面变得紧张又尴尬,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只有太后那威严的声音回荡着。
皇上刚刚登基不久,还需要与朝臣们巩固关系。
明面上,秦雨柔还是秦家人,还属于太后一脉,她丢的可是太后的脸。
太后可是从后宫的腥风血雨中厮杀出来的,那不怒自威的架势没有几个人能顶得住。
况且秦雨柔刚刚受过牢狱之苦,深知太后权势滔天,自己惹不起。
于是,她不得不僵硬地扯起笑脸,向太后认错:“太后教训的是,是臣妇喝多了胡言乱语,还请太后恕罪,臣妇愿自罚三杯,给各位赔罪。”
说完,她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连续三杯下肚后,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淡笑着看她生生咽下这苦水。
这场闹剧很快就被众人抛诸脑后,酒宴过半,皇上带着梁王一同来到了后花园。
不知是谁突然提起了我与梁王的婚约,如今我已及笄,也是时候将此事提上日程了。
说到这里,秦雨柔突然从座位上走出,朝着皇上行了个礼,恭敬道:“陛下,臣妇有话要说。”
皇上微微颔首,示意她开口。
秦雨柔挑衅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开口说道:“老太妃在世时,曾让梁王与我的女儿定下亲事,但如今我已和江苑断绝母女关系,秦芷才是我的女儿,所以与梁王的婚约理应让给秦芷。”
我心中冷笑,怪不得刚刚忍气吞声,原来是把这笔账算在了我头上。
不过,这可真是够蠢的!
不等皇上和太后表态,秦雨柔又冲着梁王道:“若梁王殿下愿意娶我家阿芷为妻,我愿将我名下的酒楼作为陪嫁。”
听到这话,梁王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喜意。
毕竟,秦雨柔的那家酒楼虽然不是全京城最大的,却是全京城生意最好的。
也许有朝一日真能如她所言,助她成为京城第一女首富。
梁王虽然心动却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转向太后道:“婚姻大事应当秉承父母之命,但我母妃已逝,儿臣但凭太后娘娘做主。”
没有拒绝,那就是可以答应。
坐在不起眼角落里的秦芷目光灼灼地看向我,眼里的得意根本掩饰不住。
太后并没有立马作出决定,而是担心地看向我。
她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选择。
作为姨母,她向来疼爱我,哪怕小时候我和皇上一同破坏了她宫里的珍贵花草,她也只是罚皇上,从未责怪过我半句。
看出她眼中要为我做主的意图,我连忙上前一步,抢先开口:“臣女觉得秦氏此话有理,我已不是秦氏之女,那与梁王的婚事也该退位让贤。”
“阿苑——”太后不赞同地看着我,试图阻止我继续说下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就在这时,皇上与她同时开口:“朕也觉得阿苑此话有理,来呀,即刻下旨,赐婚梁王与秦氏女,由钦天监选个最近的良辰吉日,择日大婚。”
皇上的声音不容置疑,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秦雨柔身上。
听到这话,秦雨柔喜不自胜,连忙磕头道:“陛下英明,臣妇叩谢陛下。”
显然,这个结果对她来说是意外之喜。
皇上若有似无地看了我一眼,眼中划过一丝狡黠。
我心中不禁生出疑惑:他到底是敌是友呢?
虽然他刚才帮了我,但同时也让秦雨柔得偿所愿。
皇上金口玉言,此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无法更改。
太后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和皇上一眼,气得拂袖而去。
也罢,待过些时日,我再入宫向她老人家好好解释一番吧。
这梁王哪里算得上什么好人!
前世,我曾派人打探过他的消息,得知他荒淫无度,纵情声色,不仅纳了许多通房丫鬟,还养了不少外室,甚至偷偷摸摸地生下了好几个庶子。
这样的“福气”,我实在消受不起,还是留给秦芷慢慢享受吧。
我本是娘亲的心尖宠。
可落水后的娘亲却像换了个人一样。
只因我夸了姨母一句“好美”,她就忽然甩开我的手。
“白眼狼。”
她沉下脸,语气讽刺,“你跟你爹一样,都是白眼狼。”
她逼着爹爹签了和离书,带走了府中所有银两说是要创业。
除夕夜,我冒雪去见她,她却把我关在门外,任由我被流浪汉欺辱至死。
死后我才知道我娘被银发文女主占了身体,一心要远离我和我爹。
再睁眼,我回到了我娘提出和离这天。
和离可以,银子必须留下。
……“你真的觉得她很美吗?”
娘亲沉下脸,语气中满是讽刺,看向我的目光好像在看仇人。
我的手臂被她狠狠打掉,震得发麻。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我浑身一颤,记忆忽然回笼。
前世,也是在这场宫宴上,我情不自禁地赞了当今太后一句“姨母好美”,我娘就当场发作。
太后是她的嫡姐,向来对她爱护有加,可她却嫉妒太后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也嫉妒太后和爹爹曾是青梅竹马。
她误会我爹对太后余情未了,也误会我想攀附太后权势,一心要远离我们这对白眼狼父女。
不出意外,回府后她就会提出和离,带走府里的全部家产,开办一家酒楼,扬言要成为京城第一女富商。
前世我因为思念她,在除夕那晚趁夜跑去酒楼寻她,可她却把我关在门外,避而不见,害我被酒醉的流浪汉奸污而死。
黑暗的小巷子里,我奋力挣扎,却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
脏臭的身体像一座大山般压在我的身上,恶臭熏得我无法呼吸。
我想大声呼救,却被流浪汉用臭布堵住嘴,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一墙之隔的院子里还能听到娘亲欢愉的说笑声。
可我却死在了这个昏暗的小巷里,死在这个脏男人的身下,死在这个热闹的新年夜。
死得毫无尊严。
生命的最后时刻,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娘亲早已不是我的娘亲。
她是一抹来自异世的幽魂,声称自己是穿书的银发文女主,占据了我娘的身体,要帮她惩罚我和我爹这对白眼狼父女。
我不懂什么叫爽文大女主,只知道她为了一己私欲害我惨死。
那撕裂般的疼痛还烙印在我的灵魂中,光是回忆就令我颤抖。
这辈子我再也不想重蹈覆辙。
因此回到府中,看着娘亲趾高气昂地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拍在爹爹桌上时,我没有再像前世那般阻止,而是拿起一旁的狼毫笔,沾满墨汁递给爹爹。
“签吧,爹爹,强扭的瓜不甜,不如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爹爹微微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娘亲则是早有预料般地轻蔑一笑:“我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
我笑而不语,没有反驳。
爹爹却皱紧了眉:“纵然你对我有怨,可阿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如此对她?”
“她随了你,胳膊肘只知道往外拐,我可没有这样的女儿。”
娘亲不愿看我一眼,而是拉过了她身边的一个小丫鬟,推到我们面前:“像阿芷这样的才配当我的女儿,她能亲自上山采药为我治咳疾,她江苑能做得到吗?”
“你……”爹爹还想跟她争辩什么,却被我拦了下来。
我淡淡笑道:“娘亲说的是,那就让阿芷当您的女儿吧。”
“好啊,阿芷以后就跟我姓了,以后你就叫秦芷,记住了吗?”
娘亲虽是对着阿芷说话,可目光却直直地盯着我。
一旁的阿芷激动不已地跪地谢恩:“多谢夫人收留奴婢。”
娘亲温柔地扶起她:“傻孩子,还叫什么夫人啊,以后叫我娘亲。”
两人俨然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爹爹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却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爹爹签字吧。”
爹爹微微叹了口气,还是接过了我递过去的笔,在和离书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娘亲满意地接过和离书,拉着秦芷,带着早已收拾好的东西准备离开。
“慢着——”我眼神示意家丁把她们拦下。
前世她借着我和爹爹的愧疚,带走了库房里的所有东西。
这一世,她人可以走,但是丞相府的银两,她得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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