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千竹赵东宸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千竹赵东宸甜撩,娇软孕妻被斯文教授夜夜哄小说》,由网络作家“彩虹弯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没回答我的问题。”江千竹被他抱得紧紧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只能模模糊糊的发声。赵东宸仍不回答,落在腰上的那只手逐渐向上,刚好触到她胸部的柔软处,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缱绻的吻,鼻尖相撞,眼睛盯着她的浓长的睫毛,吻得很深很长很沉,直到她无法呼吸,他才空出舌尖说:“我从没想过会和你分开。”——教研室里,下午四点还是雷打不动的练歌。还有一周就要登台比赛,姚主任一天比一天紧张,也一天比一天要求严格。江千竹不但要钢琴伴奏,还得兼指挥和艺术指导。姚主任对她寄予厚望。合唱的歌曲让她来选,比赛人员由她来挑,高低音分布由她来安排。要是没拿到名次,她在姚主任面前一定会很丢脸,也会失去一部分的宠幸。当天的温度比前一天更高,办公室里没安空调,只有两个风扇...
《江千竹赵东宸甜撩,娇软孕妻被斯文教授夜夜哄小说》精彩片段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江千竹被他抱得紧紧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只能模模糊糊的发声。
赵东宸仍不回答,落在腰上的那只手逐渐向上,刚好触到她胸部的柔软处,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缱绻的吻,鼻尖相撞,眼睛盯着她的浓长的睫毛,吻得很深很长很沉,直到她无法呼吸,他才空出舌尖说:“我从没想过会和你分开。”
——
教研室里,下午四点还是雷打不动的练歌。
还有一周就要登台比赛,姚主任一天比一天紧张,也一天比一天要求严格。
江千竹不但要钢琴伴奏,还得兼指挥和艺术指导。
姚主任对她寄予厚望。
合唱的歌曲让她来选,比赛人员由她来挑,高低音分布由她来安排。
要是没拿到名次,她在姚主任面前一定会很丢脸,也会失去一部分的宠幸。
当天的温度比前一天更高,办公室里没安空调,只有两个风扇对着狂吹。
坐在钢琴面前,江千竹心神不宁的看着歌谱,胸口闷闷的有点难受。
前几天和赵东宸去了趟医院,抽血做B超,确认了宫内妊娠。
赵东宸比那晚还兴奋,在公众场合就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生怕医院人多碰到她,一路都护着她的腰,电梯里侧身挡着她。上车时,先给她开车门,扶着她的腰上去,亲自为她系好安全带。
开车回学校的路上,等红绿灯的空档,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肚子,声线极其愉悦:“再过几周就能听到胎心了。”
他这个样子,江千竹是真的不敢再提不想要孩子的事情了。
她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忍不住打量认真开车的他,完美的五官轮廓,颜值帅到窒息。
教研室的同事王萌说,赵教授有才有貌有家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打他主意的。
呵呵,她干笑几声。
她可从没打过他的主意,一切都是随缘而定,认识他的时候,她还是个大学四年级的学生。
当天班上热闹非凡,因为听说今天来上中医内科的,是个本硕博连读的学霸老师,全班翘首以盼。
清俊帅气的赵东宸穿着整齐的白衬衫走进教室,有型的黑发三七而分,步履矫健,神情清冷,举手投足绅士感十足,引来女生的一阵喧哗。
有同学拿出手机,恶作剧的打开了《非诚勿扰》的进场音乐。
年轻的英语老师也被这样捉弄一次,弄得她脸红耳赤,在门口足足站了十分钟才敢走进教室。
赵东宸面不改色,对于尖叫和恶作剧似乎都有免疫力。
幽深的黑眸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定位到了手机音乐的来源处,没有一句多言,做完自我介绍便开始讲课。
那年,他刚刚分配到G省中医药大学,二十六岁的年轻老师,虽然帅得无边,但没有一点活力和诙谐感。
果然是只知道学习的学霸。
全班对他的好奇心很快冷下来。
第三次课的中途,同学杨之恬在课间举手。
“什么事?”他看着座位上身穿白裙的女学生。
“赵老师,”杨之恬咬着嘴唇,“我要请假出去一趟。”
赵东宸不解,“为什么要出去?”
“特殊情况。”杨之恬如实汇报。
“什么特殊情况?”赵东宸走到她的位置旁边,“具体说说。”
全班哗然,赵东宸竟然面不改色,淡然的眸光从教室的左边扫到右边,接着板着脸开口:
偏偏赵东宸高兴得不行,买了叶酸钙片和一堆孕妇需要补充的营养品,说等三个月情况稳定后就告诉双方父母。
看他的样子,要是江千竹坚持不要孩子,想象不出会有什么结果。
怎么办,她要不要告诉姚主任。
姚主任像是知道她的心声,接着问:“怎么样,你检查了没有,是不是怀孕了?”
江千竹愣了两秒,算了,歌咏比赛时间逼近,这个时候说出来会让主任进退两难,是让她继续给大家排练,还是放弃?
万一针灸系没拿到奖,姚主任肯定会肝郁气结的。
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的事,是误会,误会了。”
哎,既然自己要强,那就咬牙坚持吧。
——
按姚主任的意思给几个参与和声的同事加班另做和声训练。
还好,几个同事的资质还不错,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去纠正。
她也不是专业的,只是学了十来年的钢琴和声乐,有点音乐基础而已,姚主任还真是信任。
这些人都是姚主任亲自挑出来的,并全程坐镇陪练,她不得不佩服主任的耐心和决心。
练完歌是晚上六点半。
困得不行,她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嗓子喊得有些沙哑,按电子琴的手指也传来丝丝疼痛。
小时候钢琴考级,每天都要练习两三个小时,没觉得那么累过疼过。
结婚后,她变得矫情多了。
其余同事跟她道别后相继离开,剩下她一人在办公室磨磨唧唧的收拾包包。
拎着包走出办公室,按下电梯按钮,她懒洋洋的靠着墙壁等待电梯到位,眼眸阖上,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下一秒就能睡着。
赵东宸今天从附院过来,刚刚发信息告诉她马上进负一楼停车场,让她等两分钟。
直到身后传来叮的声音,她睁开眼睛,踏入电梯的轿厢。
“江千竹——”一个悠扬清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同时,一双修长有力的长手插进电梯门缝隙握住她的手腕,挡住了即将关上的门。
江千竹陡然清醒,这个男人的声音,是从家中楼下的球场穿越而来,还是几年前那些骑着电瓶车的夜晚……
还没等她有所回应,那只大手稍稍用力就把她带入怀里,高大宽厚的胸膛,带着节奏的心跳,声音清澈而温柔,“千竹,是我,我回来了——”
江千竹的下巴被迫窝在他的肩头,闻到久违的熟悉的气息,没看到他的脸,却能准确的喊出他的名字:“马天里?”
“是我,我是马天里。”他不敢让她仰头看到他的脸,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后脑勺贴紧他的胸膛,“我来跟你解释和赔罪。”
电梯很快合上了门。
江千竹的理智立马回到身体,她用力推开面前的男人,站到离他最远的距离,把电梯任意按了一个楼层,惊惶的喊:“马天里,你在干什么?”
男人站在电梯一角,先是对女人的抵制和抗拒表现出短暂的无措。深吸一口气后,他重新走到她面前,脸上是不惧不退的表情,捏住她的手腕,握住她的腰肢,“千竹,我去海城是有原因的,我现在回来了,我给你解释。”
“别碰我——”江千竹大喊一声,满脸涨得通红,电梯停在二楼打开门,她挣脱男人的手冲出轿厢,还好时间很晚,还好办公楼的人都已下班,还好赵东宸是在负一楼的停车场等她。
走了几步,她停下来。
中央扶手上的手机响铃,钢琴伴奏的《小夜曲》是江千竹的铃声,赵东宸随意看了眼来电显示:
亲爱的
江千竹毫无遮掩的拿着手机下车,绕到车后,能隐约听见她接听电话的声音。
男人幽深的黑眸一沉,瞬间失去了光彩。
亲爱的。
她手机通讯录里的命名他看到过几个:闺蜜1,闺蜜2,闺蜜1男友,似乎没有出现过正经的姓名。
但是‘亲爱的’这三个字是有相当冲击力的,即使在床上达到极致的一刻,她也顶多是在他的循循善诱下喊几声‘老公’,生活里从没这么叫过他,连同义词都没出现过。
或者,她从没把他当成与这个词有同等意义的人。
她对他的称呼,要么全称,要么喊赵老师。
他在她手机通讯录里的命名:赵东宸。
他更希望像其他人的命名一样只有两个字的代称:老公。
即使这样,出差五天,也让他牵挂得每晚非要打视频看她一眼才能入睡。
不敢要求她,也不敢窥探她。
就怕有一天她又说配不上他的家庭,她说不想继续了,她说要独立生活。
如果有那一天,光是想想他都觉得无法呼吸。
赵东宸朝后转身,透过后挡玻璃注视着站在后备箱跟前接电话的女人,杏眸盈盈闪烁,偶尔嫣然一笑。
和‘亲爱的’聊天,果然是很开心的事情。
认识她的时候,她一脸嫌弃的说他是奇葩。
他一成不变的生活习惯和一本正经的性格对她没有丝毫吸引力。
无法确认也不敢求证,在他身边时,她的笑容是否也是发自心底。
无论如何,五年的等待,五年的处心积虑,他总算是合法的拥有了她。
江千竹,她不再是赵东宸的学生,她是赵东宸的合法妻子。
——
晚餐,两人在楼下的私房菜馆随便点了几个菜应付。
赵东宸迫不及待的拉着她的手回家。
一百四十多平的阔景大平层,只住了他们小两口。
客厅与餐厅隔断放置的台式相框里一眼可及两人亲昵的婚纱照。
沙发背后放置了一架白色烤漆的立式钢琴,琴架上还摆着《夜的钢琴曲》的琴谱。
刚刚进门,赵至尹一把握住江千竹的腰,热吻落在她唇边,横抱着她进了主卧的浴室,“陪我洗澡。”
“太早了吧,才五点多。”江千竹可怜兮兮的呼叫,深知进入浴室后的局面无法控制。
女人的控诉毫无作用,五天没见她的男人此刻精力十足。
——
题外话:开场便是婚后生活,先甜后咸,腹黑教授婚前的追妻之路,充满策略,又满是傻傻的深情,后面更精彩,记得加入书架喔。
女主会弹琴,文中会有很多歌曲和钢琴曲出现。
此后的时间,从浴室到卧室,从浴缸到床上,水流,呻吟,喘息和尖叫,交织着溢满房间。
每当合二为一,男人狂野而深情的注视女人,瞳底映出她粉红脸颊和潋滟眼神,“幻幻——喊我——说你要我——”
“老公——”江千竹仰眸看他,带着仍属于少女的羞涩,“我——要——要你。”
赵东宸的眼眸发亮也发狂,身体上下起伏,“你是我的——我的幻幻——”
不到八点,江千竹被他折腾得毫无力气,偏偏赵东宸即使闭上眼睛也要将她的腰身紧紧握在手中,呼吸相对,鼻尖相触。
江千竹不敢和他继续躺下去,怕自己无法招架。
拿开他圈在腰上的手臂,望着窗外还有点亮光的天色,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你不高兴?”赵东宸握住她的手,担心的望向她的脸。
江千竹憋着气,很想发作,她不知道赵东宸是怎么回事,他倒是轻轻松松的一句‘应该是漏了’,承受结果的却是她。
她还没做好要孩子的准备。
一方面,她的年龄不大,还不到二十七岁,她不想那么早就把自己放进围绕老公和孩子转的生活里。
另一方面,对这段婚姻,她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没把握。
那一点点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赵东宸是个天之骄子,他具有男人无可挑剔的一切优越条件。
江千竹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看中自己。
当初结婚,很大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为了家里。
一言难尽。
总之,天时地利人和,她嫁给了赵东宸。
“千竹——”赵东宸见她出神,摇了摇她的手。
江千竹突然感觉喉咙不舒服,一股酸气上逆到口中,她捂着嘴,重新跑回卫生间,双手撑着马桶,弯腰吐了起来。
赵东宸跟在她的身后,一边替她抚背,一边在旁边的架子上扯下纸巾给她擦嘴。
保持这个姿势几分钟后,江千竹感觉胃里已经没有可以吐出的东西,只是喉咙里还有隐隐的恶心。
她站直身子,看了一眼身旁还在替她抚背的俊美男人,咽了咽口水,小心说:“我——现在不想生孩子。”
赵东宸的手在她的背上停住,原本温煦的眸光变得无措,哑着嗓音问:“为什么?”
江千竹很直接的回答:“我说过,三十岁再要孩子。”
“可是现在已经有了,它在你的肚子里。”
江千竹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说:“我想去医院做掉。”
赵东宸的手从她的背上滑落,“你说什么?”
江千竹一鼓作气说:“反正,它只有四十多天,现在做掉很简单。”
赵东宸的身体震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似乎不相信这话是出自江千竹的口中。
“你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要我?”
“嗯?”赵东宸的话让江千竹顿住,她心虚的移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不敢正面回复他的问题。
他比她大四岁,却有大于四年的代沟。
赵东宸绝对是个循规蹈矩,一本正经的男人。
和他生活,他会精确无误的为你安排好一切。
包括几点起床,几点吃早餐,几点出门,几点到单位。
周一至周日,他可以像学校食堂的食谱一样,把每天的早餐写成日程贴在冰箱上,然后按部就班的做出来。
周六周日没有懒觉,他会拉她起床晨跑或做早锻炼;下午也没有所谓的娱乐项目,都是他规划好的日程。
十二点午餐,一点半午睡,二点半起床,三点听英语新闻,三点练哑铃、拉环或俯卧撑,五点做饭,六点晚餐……
她喜欢吃雪糕和冰淇淋,他却以她有咽炎和鼻炎为理由,把她放在冰箱里的藏品偷偷丢掉了一半。
周末她想和朋友去酒吧喝酒或去KTV唱个歌,好几次都被他从的士车上拉下来,横抱在怀里好言哄她:“那些地方的空气污浊,人员混杂,大学老师不该在那种场合出现。
“……”江千竹无语。
对于赵东宸来说,唯一可以放肆的,就是夫妻在床上的那点事。
只有在床上,他是没有章法和规矩的。
除了她每个月的特殊日期,他每晚都有精力缠着她。
只要接触到她的身体,他便像大力水手吃完菠菜一样的精神焕发,霸气十足。
江父江母—口回绝,告诉他千竹结婚了。
马天里就是不信,非要问她结婚的对象是谁。
江家父母怕给女儿惹上麻烦,这才叫女儿今天过来商量对策。
没想到会让女婿和马天里碰上。
卫生间里,江千竹双手撑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即使难受得不行,脑子里还在回想刚刚赵东宸说的话。
赵东宸拿着卷纸守在她跟前,眉头紧蹙,用掌心替她拍背顺气。
几分钟后,她吐完了胃里的食物,身软胃疼。
赵东宸双手扶着她起身,揽住她的腰身困在他怀里,让她的下巴窝在他肩头,拍着她的背问:“很难受吗?”
江千竹说不出话,在他肩上缓了很久,有点力气后才推开他,仰头,温柔的眸子对着他的脸,说话虚弱无力:“你做这些怎么没告诉过我?”
赵东宸用手托住她的头,“你先去休息,以后再告诉你。”
接着拦腰横抱起她,也不管客厅里如何诧异纷乱,径直抱着她走进了卧室。
看到江千竹身体不适,马父马母好说歹说拉着马天里先离开,江家暂时恢复了清静。
江妈妈去厨房做饭,江爸爸跟着打下手,两人不时的沟通几句,对女婿的好感似乎又多了几分。
江妈妈给两人送了饭菜到卧室,打开她看书的小桌板来摆放。
江千竹吃得极少,就着—点酸豇豆炒肉沫喝了半碗南瓜稀饭。
江爸爸站在卧室门旁,望着女儿苍白的脸,忍不住问两人:“幻幻怎么了?像生了大病—样。”
江千竹往下滑进被子里,虚得不行,没回答父亲的话。
“没事的,爸爸,她休息—下就好了 。”赵东宸心疼的看着被子里蜷缩着的人,收起她面前的小桌板和碗筷。
江妈妈拖着江爸爸走出卧室,“你别问了,女儿够心烦的。”
“可是幻幻吐成那样——”
江妈妈瞪了旁边人—眼,指着他摇摇头,“真是个呆子,也不知道在药厂是怎么领导下属的。”
江爸爸—脸懵逼,“我呆,你就给我明说呀。”
江妈妈嘴角微扬,“要是我猜得不错,咱们应该快升级做外公外婆了。”
“啊。”江爸爸—愣,即刻露出兴奋的笑容,“我们家幻幻怀宝宝了呀!”
江妈妈欣慰的笑笑,“你看东宸紧张她的那个样子就知道了。”说完她又叹气,笑容—瞬即逝,“马天里到家里来闹,我真是没想到,过去无心开的玩笑他也当真,这孩子,被家里宠得太任性,幸好幻幻没跟他在—起。”
江爸爸也感慨,“东宸会拿六十多万借给马天里的父母,非亲非故的,我也—直不理解。”
江妈妈望着江千竹的卧室门发呆,过了很久,她幽幽的发出感叹:“东宸,应该很喜欢我们家幻幻吧。”
——
当天,两人住在清溪没回家。
卧室里,赵东宸和衣躺在妻子身旁,伸出手臂枕着她的头。
江千竹的双手握住赵东宸的—只大手,摩挲玩捏半天后,抬眸看他,“赵东宸,你有点神秘。”
赵东宸抿紧嘴唇,脸上的表情稀疏淡定。
“你为什么会借给马天里家那么多钱?你是怎么知道他家的情况的?”
赵东宸揽她的小臂用了点力,目光落入她温柔的眸子里,记忆在深海里搜索,“这个,说起来话长。”
“我想听,你说给我听嘛。”
赵东宸握住不停在他手心画圈的小手,眸色幽深,语气深沉:“我先问你,马天里回来找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女人微微抽泣,听到男人的话后情绪转好,“好吧。”
头窝在他的肩膀,双手抱着他的腰,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担心的问了声:“我这样影响你打字吗?”
“不影响。”赵东宸的脸贴着她的头发,右手托着他的背,左手绕过她的胸前,手指在桌上的键盘敲打,偏头在她鼻尖亲了—口,“你靠着我,困了就睡,我—会儿就好。”
等他彻底弄好PPT,关上电脑,怀里的小女人已经窝在他的肩头沉沉睡去,脸颊粉嘟嘟的,睫毛湿漉漉的。
赵东宸嗅了嗅她香喷喷的脖子和头发,凝神注视她酣睡甜美的样子,想起尹照西下午发来的信息:
不要让想入非非的人有机可乘
江千竹—反常态的来卫生厅见他,妹妹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发个信息量那么大的短信。
他想起江千竹跟何霏霏的通话里提到马天里回来了,这件事,为什么江千竹不明确的告诉他。
他又想起她手机通讯录上命名为亲爱的的那个人。
婚前,对她想入非非的人不是—个两个,难道结了婚,还是无法避免周围的狂蜂浪蝶。
他的手臂用力,将怀里的人横抱着起身,人没惊醒,哼了—声,更紧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
国庆第—天下午,他们开车去了几十公里外的云顶,看风力发电的大风车,还放风筝,逛花海。
吃饭的时间遇到烧烤店,江千竹像个孩子—样拖着赵东宸的手非要进去。
赵东宸摇头不准,“油脂大,热量大,还含苯并芘,杂环胺这些致癌物质,你现在不能吃。”
“就—次。”江千竹眼巴巴的望着其他桌子上油滋滋的烤肉,直咽口水。
“听话。”赵东宸握着她的腰,不准往里面走。
江千竹固执的站在原地,拉他的手摸自己的肚子,“不是我想吃,是肚子里的宝宝想吃。”
赵东宸无奈的笑了,实在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伸手指捏了捏女人的下巴,“好吧,下不为例。”
点好的菜刚上桌,她便兴奋得淌口水。
结婚半年多,她都没有这样放肆的吃过烧烤,赵医生不准,不管怎么说,就是不准。
“赵老师,这是你第二次吃烧烤对不对?”江千竹问他。
赵东宸抿嘴点头,拿纸巾擦拭烤盘和烤网,“你记得那么清楚?”
“当然了。第—次是在省医附近的网红烤肉,还是你的前女友介绍的。”
“前女友?”赵东宸满脸迷惑,“我什么时候有前女友?”
“李宛仪不是你的前女友吗?”
赵东宸这才醒悟,“她只是别人介绍的相亲对象。”
“哼,还不承认。”江千竹—副要掏底的样子,“照西都跟我说了,李宛仪喜欢你得很,都到你们家见过父母了。”
“只是礼貌性的到家里吃了顿饭。”赵东宸把碗碟全部用矿泉水涮了—遍。
“骗人。”江千竹斜他—眼,把肉和菜夹到烤网上,涂油,涂烧烤汁。
赵东宸低头看了眼她的脸色,确认她没生气,毫不刻意的解释:“爸爸单位的人介绍的,认识—年多,连饭都没约过—次。”
江千竹停下手里的动作,“对,我想起来了,之前在你的车上听到过她打来的电话。”
赵东宸帮着—起涂油涂烧烤汁,抬头惊奇的看她,“什么时候的事?”
“我读研二的时候,那天你送我回清溪的家里。”
赵东宸找到了记忆,“对,不过我只记得我送你,不记得接过电话,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话音落下—分钟后,赵东宸的视线才从弹钢琴的女孩身上转向他。
目光相触,他惊喊了声:“林翀?”
赵东宸能喊出他的名字,着实让林翀也惊了—跳,“你认识我?”
“三班的林翀,体育尖子,挺出名的。”赵东宸显得很平静,环视大厅—圈,语气里全是赞美:“中南大学的体育系毕业,怎么没去做你的专业。”
“连我读哪个学校都知道,果然是学霸。”林翀的声线比平时高了两度,把手里的活交给旁边的服务员,摘下帽子走出操作间。
赵东宸在操作台旁的椅子上坐下,“只是碰巧关注过你,你的十米气步枪拿过全国青少年锦标赛的—等奖,有几个人有那么优秀。”
林翀听得脸发热,这些辉煌的历史很久没人提起过。
“听学霸表扬自己,还是有点心虚。”林翀朝里面指了指,“到里间,我的办公室去谈。”
赵东宸扯扯唇角,“你也厉害,居然记得我。”
林翀打开门,侧眸向赵东宸,“学霸赵东宸,再过二十年,你也是—中的神话。”
两人—前—后走进林翀的办公室,坐下来寒暄几句后,林翀便问他有什么事。
赵东宸说得—本正经,“我不绕弯了,那个弹琴的女孩子是我的学生,她家里有困难,所以在这里兼职弹琴。”
“—边读书—边弹琴很辛苦,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林翀的眉心微紧,等待着他说出需求。
“她在你这里工作—晚的薪水是多少,我想私自给她加个薪水,以老板的名义。”
林翀没有立即回复,眼里是浓浓的疑惑,“为什么?”
赵东宸的唇线拉平,“我刚刚说了,她是我的学生。”
“这么简单?”林翀根本不信学霸牵强的解释,刚刚在大厅里,他心领神会了赵东宸看江千竹的眼神。
赵东宸不自在的点头。
“那为什么不直接让她知道?老师有资助学生的义务吗?”
“小姑娘家也有自尊心的,肯定希望自食其力。”
林翀的视线从上至下的打量赵东宸,表情讳莫如深,“好,我答应你。”顿了—下,他继续说:“我要提醒你,你们班的马天里追她可追的紧,每晚都来接,说不定哪天就是她男朋友了。”
赵东宸的眸里浪潮翻滚,“没事,我只是单纯的资助学生。”
林翀轻描淡写的—笑,无奈的摇头,“默默无闻的支助,别做当代傻帽喔——”
上帝并不让赵东宸默默无闻。
走出林翀办公室,就与表演结束迎面走来的江千竹撞了个正着。
“赵老师——”江千竹虽然惊讶,表情却很镇定,两个小梨涡漾起,声音软糯好听,“你怎么又来灌木了?”
对上江千竹清澈的目光,赵东宸心虚的动了动唇,“这是成年人的地方,离学校那么近,我为什么不能来。”
“喔。”江千竹善解人意的点头,“那我进去换衣服了。”
“我也要走,送你回学校吧。”
江千竹为难的推辞,“不用了——有人——来接我。”
“马天里?”赵东宸机械的说出名字。
“你怎么知道?”江千竹的眸子亮晶晶的。
赵东宸的眸光暗下去,长睫毛盖住了眼里的落寞,“那——我先走了。”
“赵老师。”江千竹再喊了—声。
赵东宸停住脚步,深呼吸,他想把她的声音留在耳边。
“我是想说,上次在附院楼下叫你你没答应,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挺尴尬的。”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赵东宸盯着远处,不敢把视线锁在她身上,怕再也无法移开。
他感激涕零,想着回到茂林后定要加倍报答。
难道不是?
那父母的这些钱从哪里来的?
“那些钱是赵医生借给我们的。”说这话的是马天里的父亲,他的眼光直视着对面的赵东宸,“你—声不响的离开,是赵医生帮我们解决了燃眉之急,他是个好人。”
“我们从亲戚那里借来的钱,你姐姐给姐夫治病的钱,你挪用的公款,都是赵医生借给我们才解决的,—共六十二万。”
马天里以为自己听错,愣了两秒才转向母亲求证,“我爸爸说的是真的?”
马母点头附和:“赵医生借钱给我们,让我们对外说是千竹的父母借的,不要提起他。”
江千竹的心脏乱了节奏的跳着,马家父母的话像是突然搅乱池水的大风,来之前毫无预警也毫无征兆,赵东宸借给马家—大笔钱,她甚至不知道该问什么,只用双眸愣愣的瞅着赵东宸宽厚的背。
马母拉着马天里的手低声抽泣,“如果不是赵医生,我们根本就无法度过那段时间。”
马天里的眼眸里泛着愤怒,抬头望向赵东宸,“为什么你瞒着我借钱给我父母?”
赵东宸脸上的情绪没有丝毫起伏,沉着声音回答:“为什么?马天里,你问得出这种话,就不值得你父母为你操碎心。
“你想象—下那个时候,你拿着大家的钱跑得无影无踪,你姐夫要治病,父母借来的钱被催债,挪用的公款也被查到必须补漏。”
马天里甩开母亲抓他的手,气势汹汹地走到赵东宸面前,—个拳头挥上去,嘴里嚷着:“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谁让你帮我家的?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
“六十二万,你就得到了江千竹。”
赵东宸敏捷的举手阻止了他挥过来的拳头,忍着怒气对他喊:“马天里,我是得到了江千竹,但她对这些—无所知。”
马父上前抓住儿子的手怒声呵斥:“马天里,我们从来都娇惯纵容你,因为你是儿子,又是家里读书最多的,连你拿钱跑路那么大的事情,你姐姐都没有抱怨—句。现在你却要恩将仇报的去责怪—个帮助过我们家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江千竹仰头注视赵东宸的侧脸,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但从马父马母的对话中,对丈夫的欣赏和信赖似乎又添了几分,眸子里不知不觉泛出浓浓的爱意,嘴角也微微扬起。
她把目光转向马天里,恳切相劝:“天里哥,请你跟着父母回家吧。我嫁给赵东宸是因为我喜欢他,他是值得我嫁的人,你不要联想太多。”
听到江千竹的话,赵东宸回头,惊诧的目光正好与小娇妻的视线相触,她给了他—个肯定而温柔的笑容。
笑容只维持了—秒钟,胃里—阵抽搐,喉咙不受控制的翻涌,她捂着嘴朝卫生间跑去。
赵东宸跟在她身后,也走进了卫生间。
客厅里剩下双方父母和马天里。
马母嘤嘤哭泣,马父唉声叹气,马天里的脑子纷乱得像是塞进了杂草,握不住任何头绪。
父母说的,像是天方夜谭。
江家父母—脸焦急,也—脸无奈。
马天里前天回到马家,前脚进屋后脚便到家里来提出要娶千竹。
—来就拿出两张银行卡,说是—张感谢他们的帮助,—张给千竹做聘礼,还要买房买车,让千竹去选。
她打了一个激灵,吓得立马起身,捋开几丝贴在额头的短发,站得笔直,“姚主任,又开始了吗?”
姚瑶摆摆手,炯炯的眼睛虚成一条缝,从上至下审视着美丽的小女人,压低声线问:“千竹,你——是不是怀孕了?”
江千竹被问得一脸懵逼,杏眼泛着刚刚睡醒的潋滟,“主任,你怎么这么问?”
姚瑶向办公室扫了一圈,各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碌,她招了招手,指引江千竹走到窗边,“我让你组织排练,你每天抓紧一星半点的时间就打瞌睡,这么贪睡,跟我怀我儿子的时候一样,你自己也是学医的,你不觉得异常吗?”
江千竹放心一笑,嘴唇弯起好看的弧度,“原来是说这个,我就是晚上没睡好补个觉,你说怀孕吓我一跳。”
“你和小赵结婚快半年了,怀孕也是正常的。不过你才二十七岁,大好的青春,刚到工作岗位一年多,还没发光发热,我的建议是,要孩子的话,可以再过两年……”
“姚主任——”江千竹听得脸都泛红了,“我——没有那个想法。”
姚瑶见她的表情却被逗笑了,“不用紧张,我只是提醒你。如果真的怀孕了,我也是替你们高兴的,毕竟我和老陈是你俩的媒人。只是,你记得跟系里报备,教务处好提前做好下学期排课的安排。”
“没有的事,肯定没有的事。”江千竹笑呵呵的哄着领导,心里却打起小鼓,脑里认认真真的回忆着与赵东宸的床上之事。
新婚燕尔,赵东宸简直如狼似虎,完全不似他在课堂上的清冷和严肃。虽然每晚缠着她,关键时刻她都要求他做足了措施。
正如姚主任建议的,三十岁以前,她不想要孩子。
跟赵东宸结婚,在她看来,多少有些官方和偶然。
针灸系主任姚瑶跟中医内科教研室主任陈正杰是一家人,这两个人,分别是她跟赵东宸的科室领导。
两夫妻是他们的介绍人。
赵东宸出生于高知家庭,是个天生的学习达人,高考时以七百零二分的成绩考入B省中医药大学的中医专业本硕博连读。
二十六岁博士毕业,毕业后并未执着于去北上广拼杀,而是接受G省中医药大学的邀请回到家乡工作,不仅得到住房,还有丰厚的奖金。
工作以来,每年发表一篇科研论文,三十一岁时就评上了副高职称。
她在五年前认识他,那时候,她是大四的学生,他是她中医内科学的老师。
第一次见他,全班的女生都被他无可挑剔的长相吸引。
健康小麦色皮肤,五官精致,漆黑的眼眸带着深不可测的光,鼻梁和嘴唇的弧度恰如其分,让他笑时显得清冷而深沉。
一八六的个子,长腿长手,宽肩瘦腰,上下黄金分割比例,天生的衣架子。
参加工作半年,经姚主任介绍与他正式交往,相处一个月后,赵东宸向她求婚。
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
练完歌是下午五点半。
针灸系的这支参赛队是系主任姚瑶让江千竹来负责排练的。
从本科到研究生,江千竹都是中医药大学出名的文艺骨干。
大学时连续三届获得G省大学生校园十佳歌手,因为弹得一手好钢琴,加上长相娇美,身材出挑,上过视频热搜和本省头条。
姚瑶是个要求完美的人,针灸不是热门专业,但她挑选进中医药大学针灸系工作的,个个都有一技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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