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南晖小翠的其他类型小说《抽我血挖我眼救妹妹后,他们后悔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思垣。”我疲惫地瘫在木床。像是接受一切,接受挣脱不开的结果。“还记得小时候你最爱扯过我的辫子……你明明说过要……你不许提起往事!”少将军听完却是脸色大变,平日里端庄持重形象全然不在。乔南晖对他这幅失态模样十分不屑。我索性收了话。很难得。我与他们二人会有此刻的宁静时刻相处。便又笑着问,“若有一日我死了,你们便都如愿了吧?”毕竟,顾思垣口头上巴不得我死快点。别碍他的眼。“死?未免太便宜你了!”乔南晖的反应突然很激烈。顾思垣恶狠狠地瞪我,“你可是不死之身。付安,你不配死。阿榆的病一日不好,你便要活一日,拿你的血肉入药给她!”“你要感受所有人的厌恶,讨厌,这是你活该!你当年抢夺阿榆身份,构陷她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可我分明什么都...
《抽我血挖我眼救妹妹后,他们后悔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顾思垣。”
我疲惫地瘫在木床。
像是接受一切,接受挣脱不开的结果。
“还记得小时候你最爱扯过我的辫子……你明明说过要……你不许提起往事!”
少将军听完却是脸色大变,平日里端庄持重形象全然不在。
乔南晖对他这幅失态模样十分不屑。
我索性收了话。
很难得。
我与他们二人会有此刻的宁静时刻相处。
便又笑着问,“若有一日我死了,你们便都如愿了吧?”
毕竟,顾思垣口头上巴不得我死快点。
别碍他的眼。
“死?
未免太便宜你了!”
乔南晖的反应突然很激烈。
顾思垣恶狠狠地瞪我,“你可是不死之身。
付安,你不配死。
阿榆的病一日不好,你便要活一日,拿你的血肉入药给她!”
“你要感受所有人的厌恶,讨厌,这是你活该!
你当年抢夺阿榆身份,构陷她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可我分明什么都没做!
为什么你们要将所有错归到我身上?!”
“我本就流失在外八年……我想着娘亲想着爹爹,想着兄长……还有你,顾思垣。
我死咬着牙关吊着口气爬回来。”
“你们却是猜忌我,怀疑我。
你们说我夺走了付榆的东西。
就没有一个人来问问我的感受么!”
“乔南晖,你又何曾问过我?
分明是你自欺欺人,分明是你自己认错!”
我像是走投无路的囚徒。
一遍遍告诉自己,忍忍就好。
总有一天会有人接纳我的。
却恍然想起,从不是我的错。
为何我就要背负所有的指责所有的罪过。
忽而要将自己这些年的情绪通通发泄出来。
泪水和血水糊了半张脸。
乔南晖只淡淡地说,“别闹了,付安。”
“你若安分听话些,便不会有这些事。”
顾思垣也应和:“你若有阿榆万分之一的懂事,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黑暗中,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不需思考,我便知道是我的兄长,相府唯一对我好的人,付卿。
眼泪本能地流出。
仿佛要倾诉此时我经受的委屈。
我带着点鼻音喊,“兄长。”
我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
但我想,他大抵会心疼吧。
亲妹妹却遭受如此境遇,胸口处剖了个大洞。
眼睛被挖了。
血腥味要冲出天际。
可却没等到熟悉的回应。
一片寂静中,付卿开了口,“还没结束么?”
他神色淡淡。
目光略过旁地收集的小碗心头血。
皱起眉,“只有这些?”
“不够阿榆入药。
再抽些出来。”
大夫擦着汗,怜悯地看我,颤颤巍巍对几人开口:“这位姑娘方才刚挖了双眼……又取了心头血,正需好生休息。
如若还继续抽血,怕是……有性命之虞。”
“我观她脉息微弱,本就撑不……”三人完全没心思听大夫的话。
摆手便示意住嘴,“她好得很,怎可能会出事!”
“这……”大夫行医多年,自然会自己的技术有信心,出于医者心理,他不由还是坦诚劝说。
“莫不是付安她买通你来同我们演戏的!
你一介杏林医者,怎昧得下良心说这些。”
付卿声音淡淡的,话语间,却流露出不喜。
显然他有所动怒。
而那头乔南晖听完他说的话,眉头一皱。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担心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立马拉下脸来。
附和说:“她会有什么事?”
“她即便是身中几十刀也不会死。
现在只是取点血而已!”
付卿吩咐要抽完我的血。
众下人皆惊诧。
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点怜悯惋惜可叹。
好端端的付家大小姐,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真是世事无常。
付卿漫不经心扫过我的伤口,乔南晖无趣地打量窗外,而顾思垣像是要亲眼见证我被抽干血这幕。
三人眼中,独独没有懊悔。
见没有回转余地,大夫也只得照做。
拿着精巧的刀,就那么放我的血。
……都说人死前,能回看自己这一生的经历。
我便在一片黑暗中。
率先看到付卿。
付家接我回去后,很长时间我被遗忘。
娘亲爹爹不闻不问。
我被安排在偏院的角落。
整日恍恍。
付卿虽面冷,但许多事会照料到我。
他也会在元宵日花灯节,为我悄悄带些小玩意归来。
会在所有人都遗忘了我的生辰,吩咐为我准备碗小面条。
会嘱咐我,秋冬寒凉,注意添些衣物。
我期盼已久的温情在他这得到了满足。
虽然并不多。
也足够已。
“兄长。”
“今日我及笄,你可否祝我一声及笄快乐?”
“算我求你了。”
我实在没有力气,嗓子也哑得恍若腐朽枯木。
顾思垣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遂而了然我今日打扮。
他很快又神色如常。
付卿卸去所有的伪装,冷冰冰地开口,“我只有阿榆一个妹妹。”
“待你好,只是不想你心生怨恨,做出些伤害阿榆的事!”
“何况,稍稍问候几句,便能让你感动得不行。
实在可笑。”
或者说,他不想同我继续虚与委蛇下去。
脑海中仿佛有什么崩塌。
错愕意外伤心……任何一种,几乎都要将我吞噬。
血淋淋的话,像把我仅剩的自尊,撕开了又撕。
真是个笑话!
我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也不哭闹,“兄长……今日我本为你备了个香囊。
在我枕头底。
我知晓你常常失眠,便寻了些方子。
还有,往后注意身子……冬日里少吃些凉食……”付卿抿嘴,“不需要。”
“与你无关。”
……好罢。
是与我无关。
我也没机会了。
我扭头,不知转到哪个方向,还笑着,“小侯爷,少将军,今后你们也见不着我烦心了。”
“此番风顺,百福骈辏。”
我没了气力,最后的话说得极轻。
轻到……无人听见。
乔南晖冷哼着说,“求之不得。”
“不过,付安。
谁人不知你有不死之身。
便是抽干你的血,掏了你五脏六腑……你也不会有任何事!”
顾思垣觉察出几分不对劲来,却又很快想到,这是付安的什么把戏。
以退为进么?
倒是会演。
他也如愿说出心里话,“是啊,你最好从今往后,死得透透的。
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恶心。”
我能感受到最后的束缚消了去。
意识在逐渐散失。
耳畔的声音都模糊着,越来越远。
仿佛有谁在说什么。
但我听不见。
“阿榆还等着,别耽搁了。”
又一道温润的声音,穿过暖风进入耳畔。
是我的竹马,少将军顾思垣。
只是此刻,他那双浅瞳里,满是嫌恶。
像触及恶心不堪的东西。
乔南晖等人大张旗鼓,将我抬进一处偏远的小院落。
几十个丫鬟婆子蜂拥而上。
就把我死死绑在木板床。
顾思垣扫过我露了大半截在外的肚兜,从齿缝里挤出嘲讽:“不知廉耻。
淫贱不堪。”
“今日穿成这样,是又要勾引哄骗谁。”
“呲。
付安,你即便脱光了站这,我也不屑于多看你一眼。
那些不入流的乞丐说不定会乐意……”我早已习惯顾思垣刻薄的言辞。
哪怕此时听到,也只心脏酸了一下。
顾思垣示意大夫操刀上前。
锋利的刃,在我眼中反射出道冰冷的弧光。
我怕极了。
他们利落地刀起刀落,我感到冰冷的触感自皮肤划过。
下一秒。
心剖出个口来。
呼吸紧凑,身体似乎绷在一起。
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失温。
本能的危机感,使我声音不住颤抖,“不要……我害怕。
求求你们,我会死的……别过来!
不要……”不死之身又不是免死金牌。
不是真的不死。
仙人的话清晰地回响在脑中:心不伤,则身不死。
心若死,万念灰,金刚之身也保不了你。
不死身躯最脆弱处便是在心。
泪水充盈我的双眼,顾不得自尊顾不得其他。
我奋力地挣扎。
顾思垣狠拽紧我的手,“装模作样什么?”
“你那时将阿榆推进乞丐堆里,差点害她失了清白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
“你故意推阿榆下水让她在湖里泡半个时辰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虚?”
好疼。
娘亲。
爹爹。
兄长。
我好疼。
明知道无人应答我,明知道无人关心我。
明知道无人在意。
顾思垣夺过身边大夫的刀,往里又戳几分。
也更加痛。
我稀碎的眼底,浅浅映出男人挺拔俊俏的身影。
那个说好要护我一辈子的少将军,早就不在了。
从我回到付家那天起。
天翻地覆。
可明明顾思垣他自己说的,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谁也代替不了我。
我不知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晓得。
从前伴我长大的竹马,如今将妹妹小心揽在身后,眼神不善。
带着防备。
付榆彻底取代了我曾经在顾思垣心中的位置。
我没做过那些事。
顾思垣只听取付榆一面之谈,就要找我麻烦。
他派人将我丢进最乱的乞丐窝,又在京城散布我被乞丐玷污的消息。
春日宴游,当着世家少爷小姐的面,顾思垣亲自把我丢进湖里泡了两个时辰。
我不会水,他知道。
每每要淹死之际,顾思垣便会拎起我的头发。
反复如此。
早就习惯了。
熬一熬,忍过去便好。
我这般告诉自己。
然而,顾思垣接下来的声音,却宛若鬼神喃语。
彻底将我打入地狱!
“还没完呢。”
“阿榆这些年眼睛一直不好,算你有点用处。”
“一看到这双秋水明眸在你身上,我就无比反胃。
你怎配拥有?!
不如给了阿榆。”
“你不是处处要抢阿榆的东西么?
如今,该是你遭受报应的时候了!”
恐惧的本能让我想闭眼。
乔南晖的指腹却忽然靠近。
掰着双眼。
我眼睁睁看着顾思垣拿着刀,亲自剜下我的双眼。
血肉模糊在一块。
眼中最后倒映出的,也不过是男人厌恶,感到反胃的神情。
我是相府真千金。
幸得仙缘。
练就‘不死’之身。
我回家那日,假千金妹妹躲在角落怯怯开口,求众人不要舍弃她。
自此,我做什么便都是错的。
及笄当天,未婚夫声势浩大带着人强行将我架走。
竹马挖下了我的双眼给妹妹。
就连往日对我温柔有佳的兄长,竟然也要抽干我血给妹妹入药。
我哀哀欲绝,他们果断得没有丝毫动容。
甚至不惜嘲讽我:“这不就是你一直所求的?
现在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你的眼睛能为阿榆所用,是你的荣幸!”
“不是不死之身吗?
抽点血怎么了!
这本就是你欠她的!”
可明明如他们所愿。
看到我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模样。
他们却全都红了眼。
及笄之日,我早早换好华服。
挑选心仪的头饰。
侍女小翠在一旁给我梳妆,“姑娘今日真美。”
我看向镜子里,娇俏而不失庄重的脸,露出会心的笑。
忽然,院外传来了嘈杂声。
未等我反应,便见门扉被用力扯开。
未婚夫乔南晖的身影直直闯入眼帘。
他身后跟着三五个人,目光冰冷地扫过我的脸。
像带着审视。
我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被身形彪悍的壮汉突然架起。
“你们要做什么?!”
小翠着急挡在我面前,慌乱地想扯动。
可一介女子,怎扳得动几尺男人。
很快她就像个鸡仔似的被扔出门外。
我请保持镇定,声音如常,“南晖,怎么了?”
乔南晖居高临下地扫视,随即一哂,“阿榆心病发作。
寻了大夫,说用心头血入药,方可一治。”
“你费尽心思回到付家。
如今妹妹生病,放点血而已。”
所以他才来寻了我。
可我却是不知道。
我的好妹妹付榆,昨日还活蹦乱跳地追着哥哥放风筝。
哪里有半分心病的模样!
何况。
“若取了心头血,我会死的!
乔南晖。”
我错愕着脸,目光一转不转落在他身上。
男人眼底的厌恶愈加。
周遭的温度更低了,乔南晖道:“呵。”
“付安,倒是我高估你了。
还想谎骗我?
你分明是不死之身,怎么可能取点心头血就会死!”
“是你嫉妒阿榆,不愿救她罢!”
他分明的指节用力捏住我的下巴。
接着,转身吩咐仆人带我走。
“不要……”我本能感到害怕,挣扎,毫不顾惜自己的形象。
可那双双手死禁锢住我,没有分毫逃脱的余地。
而面前,乔南晖的神情果断决绝。
曾经我以为自己与他,是两情相悦。
天作之合。
被接回付家那年冬。
妹妹付榆悄悄在角落哭的眼睛通红,半晌才嗫嚅着,求父亲母亲不要抛弃她。
她害怕。
她知道占据了我身份多年,怕家中人从此再不爱她。
她恐惧我。
我分明什么都没有做。
所有人都觉得,是我的错。
娘亲爹爹不待见我,管家忽视我。
他们要我在雪地下跪半日反思。
我几乎冷到昏厥。
乔南晖便是在此时出现的。
他身着厚氅,气宇轩昂。
然后在漫天飞雪中,轻轻为我披上了披风。
我才知晓,他原来是我从小定下婚约的未婚夫。
后来又发生过许多。
他受重伤被我偷偷救下。
我出逃游玩偶然碰见他。
不论旁人如何,不论他们口中我如何狠毒,坏事做尽,乔南晖待我始终温柔。
变故发生在妹妹哭着倒入他怀里,眼眶红红,可怜兮兮地问:“你不记得我了吗?
小石头。”
‘小石头’三字仿佛打开了禁闭的开关。
我从未见过乔南晖这幅模样。
他目不转睛,死死得盯着怀里人,没说话。
空气霎时间凝固。
半晌我才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声儿,“我终于找到你了,小海棠。”
原来,乔南晖幼时曾遭遇山贼,被虏了去,有过一段艰难日子。
小海棠是那时遇见的。
他们彼此鼓励,熬了下来。
乔南晖出逃后本想回去找人,可山贼早不知被谁围剿。
再不见踪迹。
听闻付家接回来个真千金,走失在外多年。
他以为是自己的小海棠。
我并不知晓这些。
儿时的记忆缺失不少,许多事都不记得,回想起来,总充斥着混乱。
那之后,乔南晖看我的眼神变成了冰冷的审视,厌恶,不加掺杂的讨厌。
尤其是当我听见。
付榆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咯咯笑,“想来姐姐也不是故意要顶替我的。”
“兴许她只是太想嫁给小侯爷。”
“也不知姐姐这些年在外遭遇了什么,竟变得这般……”乔南晖自此遇到我,言辞少不了讥讽奚落。
嘶啦。
清脆的一声将我拉回眼下。
挣扎间,身上精美的华服忽而扯烂条缝。
力道越来越大。
衣裳也从中彻底撕成两半。
我感到阵阵清凉,胳膊肘的皮肤暴露在外。
他们托着我来到街上,没有遮掩。
路上行人的目光止不住落在身上,凌迟一般。
我蜷缩着想藏。
却被乔南晖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扯掉我的衣料,不屑的笑说,“你竟也会有羞耻之心么?
那为何当初要顶替阿榆的身份?”
我感到莫名的羞耻席卷全身。
偏偏有人一直盯着那袒露的皮肤看。
乔南晖此番作为,甚至是毫不顾惜我的贞洁!
“你抢占了阿榆那么多。
却依然不知悔改。”
“付安,这些本就是你欠她的!”
不是的。
不是这样!
乔南晖错认我的时候,又何曾问过我这些!
我是贪恋于他给予的温柔。
却从未想过霸占旁人身份名头!
只是话到嘴边。
不知从何开口。
也许,我再怎么辩解。
在他眼中,就是谎话连篇,没有信任可言。
绝望中,我定定地看了眼乔南晖,问,“乔南晖,你就不曾有过一刻……爱过我?”
然而,男人未曾犹豫的回应,恍若彻底将我打入冰冷的地牢。
让我的心彻底碎裂。
“从未有过。”
“付安,你这般歹毒恶心的女人,怎么会有人喜欢你!
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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