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家过年,我妈让我嫁人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收了三金巨额彩礼,要我在除夕夜之前出嫁。夫家给的实在太多了,我姐眼红不已:「妈!让我嫁过去吧,聘礼凭什么让她一个人白捡?」我妈沉默片刻后还是答应了:「那你快些准备吧,媒婆说了除夕夜前礼成可宝我们全家富贵昌顺。」可我姐婚后并不检点,勾三搭四玩得花样多。我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我悄悄捏了把冷汗,聘礼已收,她却给夫家戴绿帽,大祸将至啊!……新年快到了,门外欢欢喜喜,炮竹声声响,而我姐房间的声音却更高亢。我妈在门口踱来踱去,终于忍不住推开了姐姐的房门。春光旖旎一片。不一会儿,被赶出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我姐娇媚叹息一声,恋恋不舍:「妈,下次进来能不能先敲门?」我妈皱着眉头挥散空气中古怪的味道:「我说闺女,收敛点成吗,你明天就出嫁了。」我...
《回家过年,我妈让我嫁人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妈收了三金巨额彩礼,要我在除夕夜之前出嫁。
夫家给的实在太多了,我姐眼红不已:
「妈!让我嫁过去吧,聘礼凭什么让她一个人白捡?」
我妈沉默片刻后还是答应了:
「那你快些准备吧,媒婆说了除夕夜前礼成可宝我们全家富贵昌顺。」
可我姐婚后并不检点,勾三搭四玩得花样多。
我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有我悄悄捏了把冷汗,聘礼已收,她却给夫家戴绿帽,大祸将至啊!
……
新年快到了,门外欢欢喜喜,炮竹声声响,而我姐房间的声音却更高亢。
我妈在门口踱来踱去,终于忍不住推开了姐姐的房门。
春光旖旎一片。
不一会儿,被赶出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我姐娇媚叹息一声,恋恋不舍:「妈,下次进来能不能先敲门?」
我妈皱着眉头挥散空气中古怪的味道:
「我说闺女,收敛点成吗,你明天就出嫁了。」
我姐掩嘴轻笑,一脸不屑:
「难不成我还要跟一个硬邦邦的废物洞房?还不如在这之前好好快活。」
被选中出嫁的人本该是我。
可姐姐听到男方家给的五金彩礼价值几十万后彻底绷不住了。
「妈!让我嫁过去吧,这可是泼天的富贵啊,凭什么让她白捡?」
「也不是不行,但你嫁过去可要耐得住寂寞,至少坚持一两年再离,到时候人自由了钱也到手了,你想找什么男人都成。」
提亲的那天,我妈直接同意了姐姐的要求。
只要把她的生辰八字交过去,事就算定了。
这让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胆子小,最怕这种事。
就算给再多钱,我也不愿意跟一个废人结婚。
姐姐想嫁过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陈执是村里首富的儿子,从小就被人贩子拐跑了。
好不容易找到,准备接回来认亲,却在路上意外身亡。
像这种未婚夭折的人,被视为德行有亏,福报不够,投不了胎,也不允许进祖坟和祠堂享受族人的供奉,所以才有了这事儿。
我敲了敲门,小心翼翼开口:「妈妈,姐姐,饭做好了......」
我妈点点头,我姐却上下扫视了我几眼,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饭桌子上,我姐手机响个不停。
不用问也知道,全是她男朋友们的消息。
饭都没吃完她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我妈沉默了一会,表情严肃:「如果你敢乱说你姐的事,我就拿针把你嘴巴缝起来。」
我吓得手抖,差点碗落地上。
她不是在吓唬我,她是认真的。
我和我姐同样是她亲生的,我在家里却像个丫鬟。
甚至不如丫鬟。
我无时无刻都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会被打。
最狠的那次是我在厨房偷偷吃了一个鸡腿。
我当时估摸着这只鸡腿是卖肉的叔叔多送的,自己吃了她们应该不会发现。
结果还是被抓到了,她们当场就用老虎钳把我十根手指甲全拔掉,流了一地的鲜血。
现在想想,都觉得全身发冷。
其实家里也并不是穷,只是她们觉得我不配。
「知道了,妈。」
我站在墙角紧紧握着饭碗,生怕它落到地上。
「恩。要不是看你懂事得早,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她说完把筷子放在桌上,起身就走了。
我这才敢走到桌子旁夹起小碟里的咸菜。
一道声音从我身后幽幽响起:「等会进我房间,在你庚帖上盖个手印。」
一路吹吹打打到了夫家。
四层楼的房子很是气派,只是来往的宾客不是很多。
鬼媒婆左手抱着牌位,右手拉着穿嫁衣的姐姐向屋里走去,跨火盆时,鬼媒婆高呼一声:
「新娘抬脚。」
接着又是过门槛。
到了屋里,陈执的爸妈坐在两张椅子上,泪流满面。
找了二十年的儿子,还没见上一面就死了,怎么叫人不伤心。
磕了几个头,奉上一杯茶,鬼谋婆高喊礼成。
「好,好孩子,以后你就是我们陈家的媳妇了,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
说完,陈执的爸爸和妈妈各拿出厚厚一叠红包。
一路上脸色不太好看的姐姐这才露出笑容,乖乖接过红包甜甜地叫了声「爸妈」。
到了入洞房的时间,只能姐姐一人进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准备回到陈家为我安排的小房间里去。
这时里面传来姐姐的惊呼声。
我顿下了脚步,心中有些胆怯。
但又想起鬼媒婆的话,心中阵阵发冷。
只是进去看一眼,也算是跟着进了洞房吧。
我推开门,姐姐哭着躲在床底下。
桌上两根白蜡燃烧的烛花被阴风吹得疯狂摇曳,整个房间忽明忽暗,格外诡异。
而房间里的床是特意定做的,上面竟然放了一副棺材!
姐姐看到我进来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扑上来抓住我的胳膊乱叫:
「是她!是她!你的新娘子是她!不是我,别来找我!」
我大气都不敢出,心怦怦直跳,使劲掰开我姐姐的手。
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死死把我抓着往床上拖。
就快要靠近棺材时,房间里突然明亮了起来,安静得可怕。
姐姐见我被拖到床上就想撒手,我反过来紧紧抱住了她的手。
她一边骂我,一边用拳头打我脑袋。
挣扎的过程中,我们两一起撞到了棺材。
陈执安静地躺在里面,眼睛微微闭着,消瘦俊朗的五官像纸一样地白。
我姐突然定住了,既然伸手去摸他的脸:
「陈执他居然长这么帅?」
而我直接吓得两眼发黑,耳朵里嗡的一声,彻底昏死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鬼媒婆摇醒的。
我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在宽大的床上,旁边是黑黢黢的棺材。
我姐赤身裸体地躺在棺材里抱着陈执。
我惊恐地想要叫出声来,鬼媒婆赶忙捂住了我的嘴:
「嘘!你别叫,他看上了你姐是好事。」
说着,她拿出剪刀从陈执的头上剪下一小撮头发。
我回想起昨晚晕倒之前的事。
心中不免嘀咕。
好像是我姐先看上的陈执。
鬼媒婆带我先出了房间,叮嘱我昨晚的事谁也不能说。
我问她为什么昨晚一定要我跟着进洞房。
她笑笑不说话。
可我却注意到了她手上那枚大金戒指,那本该是我妈的。
「你收了我妈的钱,昨天叫我进去是担心出了什么乱子,想我替我姐挡灾吧。」
鬼媒婆脸色微变,冷哼一声:
「小丫头片子说什么胡话,有我在这能出什么乱子?」
「你身上沾了你姐的气味,万一新郎走错房间了怎么办,我是为你着想。」
为我着想?
说到底,不过都是为了钱。
鬼媒婆收了我妈的钱,让她照看我姐姐,顺便监视我。
到了上午十点左右,我姐才换好衣服走进大堂之中。
她满脸笑嘻嘻地给陈执爸妈上了茶。
因为今天陈执的棺材要埋进土里,所以喝了茶大家就一起出了门。
到了坟地,鬼媒婆拿出一个纸人,把我的庚贴沾在纸人身上,准备搁进棺材。
我全身冒着冷汗,控制不住地大声喊了出来:
「等等!」
同时喊出来的还有我姐。
我妈把姐姐扶到床上。
虽然她被匕首刺了几下,但奇怪的是都没有见血,连伤口也不深。
果真是把生锈的匕首。
到了池塘边,我妈一直不近不远地跟在我身后。
黑暗中,鬼媒婆急切地问:「这么早就过来了?怎么样了,你姐死了没?」
我把匕首扔到她身上,冷笑一声。
「刀太钝了,杀不死。」
她被骗得团团转,差点害我酿成大错。
鬼媒婆接过匕首:「怎么?」
我忍住自己想要扯开她脸上裹布的冲动:
「你为什么要杀陈执?」
「你这样处心积虑,不就是想利用陈执的怨恨害死我们吗?」
「我不明白,到底有什么仇?」
鬼媒婆愣了愣,索性没有隐瞒,掏出一把真正锋利的小刀:
「要不是你妈和你姐贪钱又怎么会中计呢?」
「陈执根本不是陈家找回来的儿子,不过是我随便花钱找了个病重的年轻人叫他假扮的,反正他都要死了。」
她一步一步像我靠近,我手脚变得像冰一样凉。
「你想干嘛?妈,救我。」
我大声地呼喊着身后。
「哟,那贱女人也来了?」鬼媒婆这时顿了下脚步,突然话锋一转:「其实,说到底,你也该叫一声我妈。」
我慌乱地往后退。
我妈已经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来。
而鬼媒婆也终于将头上的裹布扯了下来。
露出一张与我妈神似的脸。
黑暗中,两人在无声地对峙着。
突然,我家的方向燃起了熊熊烈火。
我妈一脸焦灼转身向屋里的方向跑去,姐姐还在家里!
但鬼媒婆嘴角微微勾起,死死地扯住了我妈的头发。
两人在扭打在一起。
我妈哑着嗓子:「你快回去救你姐!」
鬼媒婆也同时叫住了我:「傻丫头,你妈生你下来就是为了替你姐挡灾的。」
我红了眼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些年,我妈从来没有温柔地对过我,吃饭的时候连桌子都不让我上。
没日没夜地帮家里做事。
小时候我姐无聊的时候就一根一根扯掉我的头发。
听我的惨叫声,在她耳朵里似乎很动听。
我痛得叫妈妈救我,她只是淡淡地白了我一眼。
直到我头皮只剩下血,没有了头发,她才叫我姐姐别闹了。
我一直乞求爱,奢望爱。
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爱。
我妈哽咽地叫我:「丹丹,去,救你姐,以后妈加倍弥补你,妈一定会好好爱你。」
这句我等了这么多年的话。
她终于说了出来,我流着泪跪在她面前:「妈,你会爱我吗?」
她猛点头。
我捡起地上鬼媒婆锋利的匕首刺向了她的心脏。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咬了咬牙:「可我不叫丹丹,我叫舟舟啊,你连我的名字都忘了,你又怎么会爱我?」
我妈喘着粗气,还想说什么。
鬼媒婆在一旁却笑了:「姐,你知道为什么你女儿会这么想男人吗?」
我妈不甘地看了看鬼媒婆,瘫软地躺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力气。
不知何时下了雨,绵绵密密,夹着冰渣。
鬼媒婆牵着我去了很远的一个山上。
她其实不是鬼媒婆,她是我姨妈。
我妈的亲姐姐。
她在山上的墓碑前跪了下来,从身后的包袱里取出两个脑袋摆了上去。
一个是我妈的,另一个被烧得黑黢黢的是我姐姐的。
姨妈擦干脸上的泪,笑了:「没想到吧,我给你报仇了。」
墓碑上是一个年轻男人的照片,去世了许多年。
「我妹害死了你,让我背锅坐牢,又花钱找人弄死我,你看,我都活了下来,还带着她们跟你赔罪,我是不是很厉害?」
「只是可怜我们那个没出生的孩子。」
「我恨,我当时就在想一定要让她也尝尝丧子之痛,你是没看到她死前的样子,活该!」
「不枉我对她女儿下了这么多年降头,她千算万算也没猜到居然是色降。」
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我跟着跪在边上,我知道是我妈年轻时做错了事,害惨了她的姐姐,她谋划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报仇。
其实那一天晚上我是故意引我妈去池塘边上的。
她说那碗煮糊的粥我根本不信,因为我是亲眼看她把东西放进碗里的。
只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也许姨妈说得没错,她生我下来就是为了替姐姐挡灾吧。
雨,越下越大。
姨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空气中有股咸腥潮湿的气息挥之不去,让人心烦。
我抬头瞥了一眼跪在前面的姨妈,拿出小刀抹上了她的脖子。
脖子上血流不止,她根本捂不住,只是缓缓转头过来看了我一眼。
眼里全是怨毒。
我淡淡地看着她的眼睛:「姨妈,我猜出来了。」
「你知道我妈舍不得我姐嫁,所以你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杀死我姐。」
「可惜你没想到我姐会起了色心。」
「其实,你从我肚子里把脏东西弄出来的时候,我曾信过你,可你却说你要等我。」
「你让我杀了姐姐,却还要把送我的东西要回去,你想杀我对吗?」
「我不信,你这么恨我妈,你会放过我。」
我嘴角勾起笑,从她口袋里拿出那把锋利的匕首。
果然,在这呢。
「墓碑上有三个盘子,你又怎么能让它只装两个人头呢」
姨妈脸色越发惨白,慢慢倒在地上,鲜血浸进土里。
我看了一眼下山崎岖的泥路。
既然没人爱我,为什么我不能好好爱自己。
爱这个有些灰暗,但是值得我努力活下去的世界。
我是冒着必死的决心想要跟陈家解释庚贴其实是我的。
姐姐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自己的庚贴塞到鬼媒婆手上:
「那张字有些花了,还好我多准备了一份。」
陈执父母夸赞姐姐心细。
鬼媒婆死死攥着姐姐的庚帖,面目有些扭曲:
「好像不是很花,要不然就用原来那张?」
我姐丝毫不顾鬼媒婆快眨得抽筋的眼睛。
抢过我的庚帖就撕掉了。
还手快地扯掉自己一撮头发递给鬼媒婆。
我人都看呆了,激动地看向姐姐。
难道这么多年我误会姐姐了?
其实她心里一直是有我的。
姐姐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这男人只有我配得上,你算个什么东西?」
.......
鬼媒婆当着陈家的面也不敢再说什么,将代表姐姐的纸扎人搁进棺材,还将姐姐的头发和陈执的头发绑在一起放进去,意为结发夫妻。
随后陈执的妈妈又往棺材里洒了点花生桂圆枣子之类的干果才合棺填土。
陈执下葬的仪式就算完了。
回到陈家,我姐笑眯眯地捧着陈执的牌位进了房间。
鬼媒婆煞白一张脸把我拽进她的房间,她把窗户全部关好,凑到我面前低声说:
「你姐刚才进屋里脚下有两个影子,你看到了吗?」
我浑身一震:「我不知道。」
鬼媒婆叹了口气:「小丫头,你姐抢你的男人是为了救你。」
紧接着,鬼媒婆又塞了一把生锈的匕首给我:「这把匕首婆婆送你,明天你跟你姐姐回门一个字儿也别跟你妈提。」
我嫌弃地看了一眼这只鸡都杀不死的小刀。
鬼媒婆怎么总把我当傻子骗。
她是怕我回去跟我妈告状,她事情没办好,说不定吃进肚子里全都要吐出来。
「事已至此,我都跟你说了吧,你回去也要小心些。」
「陈执是意外死的,从小又被拐到外地,心中怨气大,本来你的八字跟他挺合的,接你回来冲喜,说不定他能想通去投胎。」
「但现在你姐这样一搞,哎,总之说不清楚。」
「我也要出去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化解陈执的怨气。」
「这匕首可是个好东西,你小心收起来。」
听着鬼媒婆半真半假的话,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回门的时候,又恰好是除夕之夜。
看见我姐回来,我妈高兴不已。
我姐一手抱着陈执的牌位爱不释手,一手提着个口袋。
里面装着的都是陈家给的钱。
我姐跨进门的时候,地上确确实实有两个影子。
心中有些瘆得慌,我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妈妈乐得数钱也没管我。
看着狭小的房间,我心中有种莫名的安全感,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我妈一巴掌把我扇醒的时候,天已经是傍晚了。
「跟个猪似的,还不起来做饭?」
我捂着发烫的脸走出房门,听到姐姐房间里传来嗯嗯呀呀的声音。
心里有些莫名地紧张。
我妈见怪不怪,白了一眼:「你姐才回家,那些老情人就找来了,年轻人就是精力好。」
陈执的牌位还立在桌上呢。
「你看啥看,跟他结婚的又不是你姐,名义上而已,他又管不到你姐快活。」
「以后你姐要住在陈家一两年,到时候离婚还能分不少钱,真是白捡的。」
「正好,你把陈执的牌位拿进你屋里去,看着老晦气了。」
我小心捧起陈执的牌位。
好烫。
我一下没拿稳牌位落在了地上。
我妈拧着眉头:
「死丫头,你没吃饭吗,这点力气都没有?」
我弯下腰去捡,一个玻璃杯子砸到我头顶。
眼前一花,痛得我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姐姐穿着性感单薄怒气冲冲地瞪我:
「死丫头,别碰我男人!」
「陈执哥哥,你没事吧,都怪我妹手贱,把你弄脏了。」
说完她把嘴凑到了陈执黑白照片上。
我妈站在门口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从姐姐房间里出来的情人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拔腿就跑。
好半天,我妈才回过神来冷着声音说: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叫你男人,陈执可是跟你妹结婚的!」
我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为什么我妈还是要拿我的八字给夫家,不是已经答应让姐姐嫁过去了吗?
洗完碗我进了房间,桌上摆着一张庚帖和一根针,上面的确是我的生辰八字。
我壮着胆子问:「妈.....姐姐不是说了,她要嫁过去吗?」
「嫁过去当富太太的是她,有冲突吗?」
她的目光犹如寒光的刀锋般狠狠刮了我一眼。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吊死了。
姐姐嫁过去享受富贵,而用我的八字和他绑死。
原来她们早就商量好了。
我妈看出我的害怕,嗤笑一声:
「万一出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就替你姐姐挡挡呗。」
挡?
我垂下头擦去眼角的泪。
每一天在家里都小心翼翼地,我不就是为了活着吗。
她们却巴不得我早点去死。
我咬了咬牙,心中的害怕逐渐被恨意侵蚀。
下午两点,夫家那边来了几位老婆子。
她们提着很多东西让我搭把手。
为首的老婆子体态偏胖,五六十岁的样子,奇怪的是她整个头都用黑色布裹了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她不满地看了一眼房子,问我:
「小丫头,你家什么味啊?怪难闻的。」
我心中一惊。
这味道是我姐姐房间里传出来的。
但有了我妈的叮嘱,她问我什么,我都摇头回答不知道。
过了好半天我姐才回家,她表情却有些不自在,脸颊很红。
老婆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叮嘱:
「明儿个天一亮迎亲的队伍就来接你,该准备的物件都给你送过来了,早些起来换好衣服,可不要误了吉时。」
说完接过我的庚帖就走了。
房间里我妈和我姐双眼冒光地数着那些金灿灿的首饰,兴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还是我提醒姐姐起床换衣化妆。
「化什么妆?跟一个废人结婚还化妆,真不嫌晦气!」
她骂骂咧咧地戳了戳我脑袋。
我痛得闪到一旁。
她却哈哈大笑起来。
「新娘子快开门,陈家的帅小伙来接亲咯~」
鬼媒婆在门外疯疯癫癫地叫着,敲锣打鼓声好是热闹。
我扶着换好一身喜庆衣服的姐姐迈出了门。
站在门口一队人,最前面的人还举着一个大纸人,纸人胸前一个大红花,想必代替的就是新郎官。
而扯着嗓子叫着的鬼媒婆就是昨天送东西过来的老婆子。
今天她依然用布裹着头,让人看不清楚她的长相。
我妈不能跟我们一起过去,她站在门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一眼的意思就是警告我。
我慌乱地点点头。
扶着姐姐上了一辆很好看的白色轿车。
我走到另一边时,鬼媒婆拍了拍我的肩,小声在我耳边说:
「不想死的话,你今晚跟着进洞房。」
我心头一跳正想开口,她却一把将我按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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