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济洲唇边的笑突然僵住。
我丝毫不退,我只不过是把他给我说的话,又送给他罢了。
这话是结婚前,他和好友出去喝酒到凌晨三点,我实在担心,赶紧去他们常去的几个会所找他。
他们的包间乌烟瘴气,酒瓶子满地,还有各种女人围绕。
我皱着眉找他,在三个舞女中揪出来他。
“还不回家吗?!”
他醉眼朦胧,看着我半晌,像是刚认的我:“不、不回家!”
周围人听见了都在起哄,音乐声音更大了。
“除非······你去给我买byt!”
周围起哄的声音更大了,我不敢相信这是林济洲说出来的话。
但是我还是照做了。
买回来之后,林济洲已经和舞女一起跳舞了。
“苏禹泠,我让你买你就买,你怎么这么贱啊?”
他的鄙夷就像一把钝剑,一点点地凌迟我的心。
如今,我就快要死了。
不需要他的施舍了,也不需要小时候吃不起的辣条了。
林济洲的脸虽然沉了下去,但是语气却带着诡异的兴奋:“泠泠,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他攥着我的手相当用力,我推不开他。
“林济洲,向来你怪我推开你推得心狠,但是我一叫你就巴巴地往上凑。”
“你贱不贱?”
我故意捅他心里最介意的点,林济洲气息不稳,拉着我一个趔趄。
桌上的东西有些洒在地上,林济洲就像没看见一样踩了上去:“你逗我玩呢苏禹泠?!”
“你知不知道昨天你抱着我说要吃辣条的时候,我有多开心?”
“我以为我们终于又和好了!”
我皱着眉打断他,我感觉我又要流鼻血了。
“你闭嘴吧林济洲,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你耍我的?”
我仰着头,倔强地回答:“对,我就是耍你的!”
林济洲像是被我激怒,拽着我的胳膊一路跌跌撞撞,直接将我扔在床上。
我在床上被弹起又落下,他倾身而上。
他手上的动作粗鲁又暴躁,声音也沙哑到极致,眼尾泛红,恶狠狠地盯着我:“苏禹泠!
你明知道向我服一次软就可以!”
我捶打着他,拳打脚踢,但是他纹丝不动。
“你明知道我要什么!”
“你偏偏要把我别扭死才算甘心吗?!”
医生说我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否则会有危险。
我一直在他身下挣扎,头越来越晕。
身上的林济洲丝毫没有感觉我的劲儿越来越小:“苏禹泠,你说句话!”
这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们看着“姜姣姣”的名字都沉默了。
林济洲在我身上喘气;“你向我服个软,我就留下。”
要不是浑身没劲,我真想给他来一脚。
他像是失了忆,我刚结婚那一年,服软的次数多了去了。
我追着他身后,让他不要闹了。
让他坐下来和我好好谈谈,既然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
但是他被我缠得烦,在公司门口对我说:“苏禹泠,我娶你就是为了羞辱你。”
“报复你之前对我的落井下石,你最好别想着管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