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晟贾后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人间不知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子今日挡剑之恩,景如意来日必当奉还!”景如意言语恳切真诚,搞得好像是沈晟自愿帮忙挡的一样,沈晟磨了磨牙,踉跄着下马车,围上来的刀剑已然因为他的出现退缩了两寸。滂沱大雨之中,重重包围被分开,浑身湿漉漉的景知迟手持利剑,一身是血的从人后走出,他言语凛冽阴森,比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还要让人心下发寒:“放了他,本王给你一条生路!”景知迟紧紧的盯着沈晟肩上的伤口,一双黑眸中逐渐浮现出缕缕血色,周身气场冷至冰点。景如意自来就怕他这皇叔,此时见了这样的景知迟,更是心里打鼓,原来的硬气都成了底气不足。他手中执剑,剑刃擦着沈晟的脖颈,恶狠狠的退了两步:“你当我傻?我一旦放了他,现在就得死!”“你待如何?”雨水顺着景知迟剑上血槽滴到地面,景知迟面无表...
《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公子今日挡剑之恩,景如意来日必当奉还!”
景如意言语恳切真诚,搞得好像是沈晟自愿帮忙挡的一样,沈晟磨了磨牙,踉跄着下马车,围上来的刀剑已然因为他的出现退缩了两寸。
滂沱大雨之中,重重包围被分开,浑身湿漉漉的景知迟手持利剑,一身是血的从人后走出,他言语凛冽阴森,比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还要让人心下发寒:
“放了他,本王给你一条生路!”
景知迟紧紧的盯着沈晟肩上的伤口,一双黑眸中逐渐浮现出缕缕血色,周身气场冷至冰点。
景如意自来就怕他这皇叔,此时见了这样的景知迟,更是心里打鼓,原来的硬气都成了底气不足。
他手中执剑,剑刃擦着沈晟的脖颈,恶狠狠的退了两步:
“你当我傻?我一旦放了他,现在就得死!”
“你待如何?”
雨水顺着景知迟剑上血槽滴到地面,景知迟面无表情的盯着景如意手里的剑,仿佛只要景如意有一个松懈,他就能一剑贯穿这不知死活的刺客!
被挟持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景如意还脑袋不太聪明的拿他去威胁景知迟,本不算紧张的沈晟当即有些想借剑抹脖子。
然而他不过是动了动手指,脖子上就被恶狠狠的来了一手刀。
临昏迷前,沈晟只瞧见幽暗之中,有一双冷厉凶狠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疑惑欣喜以及厌恶。
“开城门,放我离开这里!”
景如意恶声恶气的话语回荡在沈晟耳中,这恶劣的感觉,犹胜初见。
由于皇帝盛宠,这位四皇子比沈晟想象中的更放肆。
那时他与太子景芳崖相携同游逸翠园,正正好撞见景如意欺压宫人。
人间顶级的纨绔子弟,便是要欺压某个人,也是干干净净的躺在软垫上,悠哉悠哉的动着嘴皮子指挥。
“怎么这么重……”
少年疑惑的声音穿越数年光阴,回荡在沈晟耳边,他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颠簸着——
他被人扛在肩上扯着衣襟,在一条羊肠小道上疾跑,冰冷的雨水打在他身上,清寒彻骨,鼻间是纨绔少年急促的呼吸,耳畔是雨声嘈杂里纷杂的脚步声。
何青与何发不知何处去了,景如意一手扛着他后退,一手执剑,察觉到他醒了,不由自主的小声唤道:
“太傅……”
景如意喘了两口气,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及沈晟吱声,便脸色铁青的将他甩至地上。
“不,你不是他,我是亲手将断肠草下在他的茶水里,亲眼看见他喝了的!”
“你不是他!”
沈晟啃了口泥,刚想说话,便见景如意发疯一般,提着剑在石壁上四处砍。
“太傅!”
景如意一剑斩断一块巨石,石块在雨水中飞溅。
沈晟一面寻思着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能叫自己唯一的学生也恨自己不死,一面捂着伤口避开细碎的石块。
他这一身白衣在雨夜里太过晃眼,景如意很快注意到他,面目狰狞的提剑上前,一手扯着他的衣襟,托着他继续往前走。
“对,得先离开!不能被皇叔找着,不能被皇叔找着。”
“你感觉哪不对劲了?”
沈晟不动声色的问着,人已是往门外去。
“那两个人,一个全身跟没骨头一般,从下马车到进城主府,都是被另一个女装的男子扶着,一看就是有冤情的两个倒霉蛋。”
文霁见状连忙跟上,也不知是哪句话惹得沈晟发笑,只是在黑暗中,蓦地便听见了。
“您笑什么?”
他连忙问。
这样满是星光的夜色里,没有风,闷的很,他跟在沈晟身后,却莫名的觉得冷。
“你想跟着我?”
沈晟又问。
文霁点点头,意识到沈晟看不见,又应了一声,紧接着他又听见沈晟轻轻的笑声。
这声音如细雪落地,并不让人讨厌,反而是让人心里犯痒痒。
“您又笑什么?”
沈晟没回话,只是加快了脚步,推开半掩的门离开沈宅。
“您到底笑什么?”
文霁懊恼的捶门,只觉得这兔儿爷,未免也太讨厌了些,可沈重光,又确实是个厉害人。
沈晟知道文霁会追上来,便也没搭理他,只是漫步过长街后,推开城主府的大门。
偌大的前院里仅有一人一灯一棋盘,满天星斗下,黑衣美人灯下敲棋,见了风尘仆仆的沈晟,沉着脸问道:
“道友,执棋否?”
沈晟:“……”
看清等他的人是景知迟,沈晟一下便幻灭了,冷声问道:
“我师父人呢?”
“老人家年纪大了熬不住,留了局棋给我,自去睡了。”
景知迟托着腮帮子看沈晟,他洗了头,发才被风干,此时正妥帖的披在他身后,比之于往日里的头戴高冠时,少了几分压迫、华美,且此时他在灯下坐着,五官都被黑夜与灯光晕染得柔和至极,叫沈晟一时竟想轻挑的勾一勾景知迟的下巴……
但是这跟摸老虎须子有什么区别?
沈晟抿着唇,走到景知迟面前,拱手行了礼,与景知迟对坐着,蓦地又想起那日坐在景知迟腿上……
可恶!
沈晟捶了捶自己的后脑勺,幽暗的夜里,一张白净的脸红扑扑的,才捻起的棋子又被他心神不定的放下,只颤着声道:
“王爷,这千层宝阁我不会解,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景知迟莫名被瞪了一眼,一张脸在夜色里愈发的沉了几分。
“如你所料,京中来旨意,要传本王进京领赏了,不过,同时你师父也要作为使者出使西蒙,求和。”
景知迟话音才落,沈晟一身凉血上涌,喉头腥甜,尚未开口,城主府外便围了一群官兵。
当先的那人一身铠甲,径直进门:
“杀害宣城城主,向西蒙献降之人,可是你?”
十七八岁的青春模样,骄纵,高傲,一身萎靡,几乎就是翻版的景知迟,正是那日景知迟冒雨去寻的景如意。
据容和所说,那日景知迟并未寻到景如意,沈晟一直很好奇,若是景知迟寻到了景如意,会如何处理景如意这小兔崽子,不成想,这样快便撞上了。
沈晟瞥了一眼还在敲棋子的景知迟,面不改色的反问道:
“是又如何?”
景如意望着眼前这张似曾相识的脸,却一下拔剑,怒指着沈晟:
“你叛国通敌,还敢在本皇子面前如此理直气壮!来人,把他给本皇子抓起来!”
沈晟忙从景知迟身上起身,长长的舒了口气:
“王爷的救命之恩,沈晟很是感激,但也仅此而已。”
他不喜欢景知迟,哪怕点头时他心底里竟是有些抗拒与迟疑,哪怕他对景知迟有些奇怪的反应。
景知迟眼神寒冷如霜,只是垂眸盯着沈晟的脚:
“这些时日是本王冒犯相爷了,既然相爷不喜欢本王,本王也不强人所难,相爷若是暂时无处可去,也可以暂居王府,不过……”
景知迟话锋一转:
“本王救你,可不是图你一句感激而已。”
沈晟怔住,脸色泛红的捂住湿处,声若蚊蝇:
“您想要什么?”
他有点懂了,又不是很懂。
景知迟没说话,他看也不看沈晟,只是起身离开。
走出数十步后见沈晟一点改口的意思都没有,景知迟那张冰冷的面上多了几分薄怒与耻恼。
沈晟不喜欢他,这份觉悟仿佛是一支利箭,穿心而过,顺便将他多年来的自作多情射成粉碎……
也将他在沈晟面前立了多年的“冷傲”、“正经”的人设一棍子捣成碎末。
景知迟立在廊下,一时面色异常诡异,他寒声唤道:
“容和。”
空无一人的回廊上应声出现个青衣男人,他忠心耿耿的跪在景知迟身后:
“但凭王爷吩咐。”
“婚事先别筹备了。”
这话景知迟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听得容和打了个哆嗦,心知是那位不解风情的小相爷又惹恼了景知迟,不由暗暗叫苦。
景知迟再恼沈晟,也是不会对沈晟下重手的,上回沈晟惹景知迟生气,景知迟便抓了何发,这回,又不知密室之中要多个谁了。
果然,景知迟下一刻便对他吩咐道:
“本王另有三件事要你去办。”
景知迟垂着眸子,想到沈晟那薄情的模样,他坐在抄手走廊上,手指一点点抠进朱漆的柱子里,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你去一趟百戏班子。”
容和瞧着地上不住落下的木屑,眸中多了一抹疑惑。
“他不是对何青念念不忘吗?”
景知迟五指一缩,强大的抓力愣是将木柱子抠下来一大块。
“何青既然想收集证据进京告御状,那便给何青这个机会,本王要他知道,他惦记了这么多年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属下明白。”
容和将脑袋垂至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额角忽然冒出颗豆大的冷汗。
有时候被人喜欢与惦记,也未必是一种幸福。
“何青隔三差五便和厨房的粗使婆子套交情,最快明晚,属下便能让他出现在沈大人面前。”
景知迟闻言,周身愈发的冷了:
“你让人跑一趟,将他在满城现身过的消息散布出去,另外,再带着亲卫出去一趟,务必将愿意为他出头之人、借着鸿鹄宴风波生事之人都监控着,若有人不从本王之令,就关起来。”
他倒要看看,除了他,沈晟还能喜欢谁!
他要让沈晟自觉脱光了,爬他的床!
景知迟越想越气,转身便扎进了书房,正待翻书,忽然留意到手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刺目的红,这血色一抹便没,显然不是他自己的。
上回沈晟是被景知迟亲自抓回来的,又在床前捆了两日,显然是怕他再次逃跑。
这些时日他虽然看不见,却也隐隐觉得院子里还有旁人监视着他,他跟着何青出来,身后必定有尾巴,接下来的事,交给那些人做便好了。
沈晟想的不错,留给何青的背影也潇洒,然而片刻后,颈边便抵了一把冰冷的利刃,黑暗中有人挟持着他退回月洞门。
说好的王府守卫密不透风去哪里了?
合着就能防他跑路是吧?!
沈晟心下一阵冷笑,仿佛又回到那天夜里,何发闯入他房间之时:
“我不想杀你,你最好别出声。”
似曾相识的话语,似曾相识的处境,只要微风晃动他的发,冰冷的锋刃就会划破他的咽喉,而景知迟说不定就在哪个角落翘着二郎腿看好戏!
沈晟凝着眸子,瞧见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何青哆嗦着,开口为他求情:
“殿下,您别伤害他!”
“他可是代王的宝贝疙瘩,有了他,你我就能安全离开满城,只要他老实,我当然不会伤害他!你说是吧?”
男人站在沈晟身后,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且说且退。
男人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沈晟说的,沈晟忍着后背因男人说的那句“代王的宝贝疙瘩”而起的疙瘩,一脸深以为然的点头:
“壮士说的极是。”
他被制住,又手无寸铁,自然是很老实的,只是在被推上角门后停着的马车时,借着月下一点清辉,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挟持他的人。
这人手长脚长的,背着个不大的包裹,虽然形容狼狈,面上又遮着一面黑布……
沈晟没想明白,这只遮了鼻子和嘴巴的黑布到底有什么用,反正他是仅凭那双眉眼,便认出这人是谁了——
这少年眉宇里,有着和景知迟如出一辙的高傲跋扈,是皇帝最宠信的幺儿,他的学生,他曾经想将之扶上太子之位的四皇子,景如意。
只是现如今皇帝病重,贾后掌权,太子在朝中站稳了脚跟,景如意不在京中侍疾、争权,千里迢迢跑来这边陲之地,代王府中做什么?
沈晟正想着,后脑重重的撞在车厢上,晕头转向间,一支火箭划破虚空,王府之中火光大盛,景如意收了弓,似笑非笑的斩断绳索,驾着马车飞奔而去。
黑暗中响动不断,时有杀伐之声传入几人耳中。
一把骤雨抛下,掩盖黑夜里的杀戮。
“花神大人,我没有想到殿下他会抓您的!”颠簸之中,何青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颤着唇开口说话,“我只是想救我哥哥!”
“我知道。”
沈晟并指挑开车帘,注视着马车的所过之地。
景如意并没有将马车往城门口赶,而是一直在城中打圈,避开冒雨追捕而来的亲兵。
几滴带血的雨水落在沈晟指上,被他淡淡擦干。
“殿下他不会杀您的,也不会对您做什么。”
何青咬着下唇,像是在安慰沈晟,又像是安慰他自己。
“没错,区区满城,再富贵尊荣,不过是做代王殿下的男宠,只要你保我平安离开满城,你想要什么样的荣华与尊荣,我都能给你!”
马车忽然停下,景如意探手将沈晟扯出,正好挡住横斜里刺出的一剑。
沈晟:“……”
他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自琼林宴上初相见,景知迟便与他相看两相厌,他若是有难,景知迟不落井下石,不让人搬个凳子在旁吃瓜看戏,他便已是感恩戴德,他才不信景知迟会突发善心。
沈晟虽不知自己何时多了个名,却很确信李声谷口中的“沈大人”不是旁人,更确信景知迟救他,不过是同他想看高高在上、拿鼻孔看人的代王爷跪倒在他脚下的想法一般无二——
解救、征服、驯化一个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人,远比看着那人轻而易举的死在自己面前,要让人满足。
不过,在沈晟看来,这位代王爷对他做的,还是有些过犹不及了。
起码不能,至少不应该为了这么个目的,甚至能做到……
舔他的地步。
沈晟捏紧了拳头,指甲渐渐嵌入掌心,面上出现几分可疑的薄红。
可怜的代王殿下,分明只是想让沈晟更喜欢他一点,默认了容和留下一线门缝的做法,谁知竟会引得才乖顺了些的沈晟用一种奇怪的、一言难尽的、像是看脏东西一般的目光看他。
要知道从前他着人抢沈晟东西的手段可不算多光明,沈晟见他时,态度也依旧是客客气气的,偶尔还笑笑。
便是先前于城外别院疗养时神志不清,总是拿东西砸他,也知道他惹不起,砸完便不情不愿的讨好他,如今……
竟是愈发的放肆了。
景知迟磨了磨牙,见沈晟从烈日中推门走来,诡异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于是他动作僵硬的收回手,兀自高贵冷艳的坐回太师椅上,抿着薄唇接过容和递到手边的锦帕,慢条斯理的擦着。
仅存一息的何发失了支撑力,直直的倒在血泊中,在这间阳光照不进的密室之中,暖色的油灯之下,发出一声闷响。
诡异的是,曾经朝夕相伴的朋友、家人落到如此地步,沈晟竟没有丝毫怜惜,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一包粗制的食盐撒在何发身上,看着何发于疼痛中清醒:
“他毕竟曾是我的随从,代王殿下不若将他交给我处置?”
沈晟站在壁灯下,那张消瘦不少的容颜愈发清魅,他衣下隐有红痕,目光却坦然宁定。
有那么一瞬,景知迟竟觉得他对沈晟的窥伺,是一种玷污。
这让景知迟打心底里生出几分不悦来,他抛了擦过手的帕子,一脚将之踩进血泊中,才缓缓逼近沈晟,探手将之困在墙壁旁,上下打量了沈晟一番,才言语暧昧的开口:
“身上还难受吗?”
“好些了。”
沈晟挺了挺脖子,本该含羞带怒的眸子里是一片死灰。
景知迟知道沈晟恐怕是没睡好的,他缩了缩铁臂,让自己的脸离沈晟更近了些,直至呼吸萦绕至彼此之间。
沈晟偏过头,避过与景知迟的正面接触,却与呆立在旁的容和四目相接,瞬时石化在景知迟滚烫的呼吸中。
容和一直跟着景知迟,知道皇帝与李声谷对景知迟不娶妻纳妾的问题忧愁多年,如今好容易有个想啃的……
虽然奇怪了点,还是忍不住冒犯的看了两眼,直到李声谷拉了一下他的衣摆,将一只血手印留在他的衣摆上,才缓过神来,和李声谷蹲到一起,帮李声谷扶起何发的后脑,看着李声谷将一罐子又黑又臭的药喂给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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